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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话看似相同，但其中的意义却是截然相反。
拯救江湛于水火的受害者是同村的一个年轻妇女。
程家新娶的那个媳妇流产了，被婆家骂是一头不下蛋的母鸡。她的婆家和娘家人，为此在村里闹了好些天。
这件事传到江湛耳朵里时，这件事已经发生好几天了。
说来也巧，程家那个媳妇曾和江湛有过半面之缘。就是那日在马车上那个被江湛冷眼旁观的那个受气包媳妇。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湛内心其实有些沉重。相比自己受到的那些流言，江湛更加不愿看到的是这些流言化作利剑刺向女子。何况还是在这个对女子极其不公平的世界。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听着陆修昀念着《氓》，结合着村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江湛只觉得心脏无比堵闷。
此刻的江湛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地待一会儿。
昏暗的天空中密布着层层乌云，压得四周都快喘不过气来，像是在预谋一场大雨。
江湛出门的时候，远处的地里还有不少劳作的人。他们说着村里最新的八卦，并对此发表自己的见解。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江湛从他们身边走过。
水利万物而不争。每次看到平静的水面，江湛的内心都会无比平静。
江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水，喜欢静静地看着水流奔腾而去。
低声啜泣的声音打断了江湛冥思。声音很弱，气息也是若有似无的，随时都能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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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子在哭。
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江湛不想打扰别人独处的时间，便想一个人偷偷地往回走。
“哗啦——”身后传来的水声定住了江湛的脚步。随后传来了更大的动静，像是有人一步步的地向水中走去激荡起的浪花。
哗啦作响的浪花敲打着江湛的耳膜，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折返时，江湛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河面他算是比较熟悉的。西边的河面宽广，所以河广而水浅，但东边河面窄，河流相比西边而言要深许多。如果真的有人要投水，那后果江湛不敢想。
河面确如江湛所想，一位瘦弱的素衣女子如行尸走肉一般像河中心走去。
那是一个年轻的背影……
讲没有多想，三步并两步的追了上去，将女子拦了下来。
女孩的挣扎给了江湛不少的阻力，但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庞时江湛不知从何处来了力气，就这么将一个人拉回了岸上。
江湛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愿意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或许是他也有一个妹妹的缘故，所以他看不得女孩子受到伤害。
江湛气喘如牛，用力过度导致的头晕眼花也一样都没落下，脱力的躺在地上。
被江湛救起来的女子木楞地转了一下眼珠，被冻得泛白的嘴唇张了张，“你为什么要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