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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
温暖抬头一看,竟是那个劳改犯严之成!
“你小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干这种勾当!”
严之成厉声呵斥道,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坏蛋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少管闲事!”
坏蛋色厉内荏地回了一句。
“我管定了!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严之成往前跨了一步,气势十足。
那坏蛋心里一琢磨,万一再来几个帮手,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哼,算你狠!”
他像只夹着尾巴的丧家犬,灰溜溜地逃走了。
“大叔,多亏您来了,不然我……”
温暖心有余悸,声音还有些颤抖。
“别怕,下次不要走小路,这么个漂亮姑娘。”
严之成拍了拍温暖的肩膀,安慰道,“快回家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本以为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厕所风波,一切都能翻篇儿,回归平静。
温暖满心感激地回到了正常生活,严之成也继续着自己的劳改日常,每日勤勤恳恳地清扫着街道与厕所,那扫帚在他手里就像个听话的小跟班,把街道打理得干干净净。
可谁能想到,那个坏蛋,活脱脱就是个“小心眼界的扛把子”,心眼小得简直能跟针鼻儿一较高下。
他不仅丝毫不反思自己干的那缺德事儿,还一门心思把账全算在了严之成头上。
“哼,就那个扫大街的,敢坏我好事,我跟他没完!”
坏蛋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在昏暗的小屋里来回踱步,那模样,活像一只被惹毛了却又找不到发泄口的斗鸡。
从那以后,这坏蛋就开启了他的“捣乱大业”。
只要一瞅见严之成在打扫卫生,他就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立马凑过去。
有一回,严之成刚把一堆垃圾清扫归拢,准备运走 。
这坏蛋跟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一脚就把垃圾桶踢翻了,垃圾散落一地,还得意洋洋地说:
“哟,老严,我看你这地扫得太干净了,帮你找点事儿干!”
严之成气得脸都红了,可又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只能强压着火气,重新打扫。
还有一次,严之成在厕所里认真清理污垢,坏蛋又不请自来,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我说劳改犯,你这天天跟厕所打交道,不嫌臭啊?”
严之成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扫厕所,总比你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强!”
坏蛋一听,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只能在那干瞪眼,嘴里嘟囔着:
“你给我等着,有你好受的!”
“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报警!”严之成冷冷地回了一句。
“报警?你以为警察会信你这个劳改犯?”
那坏蛋嚣张地大笑起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开始下黑手了。
这坏蛋四处打听严之成的事儿,到处搜罗那些有的没的“黑材料”,然后添油加醋,跑去相关部门诬告。
他那副嘴脸,活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得意洋洋地说:
“哼,严之成,这下看你还怎么嚣张,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也不知道那坏蛋使了什么歪招,上面居然信了他的鬼话。
可怜严之成,平白无故又遭了这一劫,境遇变得更糟了。以前虽说只是个劳改身份,好歹在县城里干活,还能勉强维持温饱。
现在倒好,被分配到了一个比一个偏远的地方。
每天干的活儿又苦又累,真是“黄连树下弹琵琶——苦中作乐”都难。
可这坏蛋还不罢休,依旧在背后使绊子。
最后,严之成被安排到了云龙省那个“大名鼎鼎”的苦难农场改造。
这农场,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的代名词。
一到那儿,严之成就发现,这里的条件差得超乎想象。
吃的东西,那叫一个难以下咽,窝头又硬又黑,就像石头疙瘩,咸菜咸得能把人齁死,简直是“猪八戒吃黄连——苦了大嘴的”。
冬天寒风一吹,全身直打哆嗦,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住的地方更是简陋,屋顶还漏雨,一下雨,屋里就摆满了接雨水的盆盆罐罐,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就像在演奏一首“悲惨交响曲”。
严之成望着这一片破败景象,心里五味杂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可他也只能咬着牙,在这苦难的地方继续熬下去,盼着哪天能脱离苦海。
温暖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四处打听师父的消息。
“师父,您受苦了,等我有能力,一定把您接回来!”温暖暗暗发誓 。
在那个风雨飘摇的特殊年代,师父的经历令人唏嘘。他早年负笈海外,深入研习西医知识,凭借着过人的天赋和不懈的努力,在西医领域造诣颇深。但师父并未忘本,他对中医也满怀热忱,博采众长,将中医的精髓融会贯通,成为了难得的中西医兼通之才。
然而,世事难料,正因为他有海外留学的经历,便被无端扣上了有海外关系的帽子。当时,中医更是被一些人盲目定性为糟粕,无人重视。那些嫉妒师父医术的对手,趁机暗中勾结,炮制不实罪名,妄图将他打压下去。
在一次出诊的途中,师父被突然出现的执法人员不由分说地逮捕。随后,他被下放到偏远的农场进行改造。农场的日子苦不堪言,居住的地方狭小昏暗,四面漏风,床铺简陋得让人难以安睡。每天天还没亮,师父就得拖着沉重的身体,开始繁重的体力劳动,除草、耕地、挑粪,各种脏活累活都落在他的身上。日复一日,高强度的劳作无休无止,不仅让他的身体变得孱弱不堪,精神上也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往昔那个意气风发的医者,被生活的苦难磨去了光彩 。
终于,运动结束了,师父恢复了他原本的身份。可当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却发现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曾经温馨的家,如今只剩被打砸破烂的屋子。
师父满心愧疚,那些曾经在他手中被治愈的病人,那些在手术台上争分夺秒的日夜,此刻都化为了对妻儿深深的亏欠。
他深知,在他们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没能陪伴在身边,给予他们应有的保护和关爱。
从那以后,即便医术精湛,即便有无数患者慕名而来,师父也再没有行医。他将那些医疗器具小心地收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将过去的遗憾一并封存致死。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着奇妙的转折。
就在某个不经意间,他竟与温暖不期而遇。当时的温暖正处于困境之中,腿部受伤严重,行动极为不便。
见到这一幕,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凭借自己精湛的医术和深厚的医学功底,成功地帮助温暖治愈了那难缠的腿伤。
在治疗的过程中,他逐渐了解到温暖背后那不为人知的悲惨身世和坎坷经历。
这些遭遇深深地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于是,一股强烈的恻隐之情油然而生。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毅然决然地下定决心,要传授给温暖辨认药材以及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
他深知,掌握这些技能对于一个身世可怜之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能够成为温暖在这个纷繁复杂世界中的立足之本,让她拥有一份足以谋生的本领,从此不再饱受生活的艰辛和磨难。
温暖望着严南霖那满是疑惑与不满的眼神,深吸一口气,耐心地开口解释道:“南霖,你父亲他真的有他的苦衷。这些年,他完全是身不由己。你得知道,这是整个时代的困局,不是咱们个人的力量就能轻易解决的。咱们目前能做的确实有限,但至少还有一件事可以立马行动起来,那就是给他写信。你想想,要是他收到你们的消息,知道你们都惦记着他,他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严南霖微微皱着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似乎在消化温暖说的这番话。
温暖见状,顿了顿,接着说道:“听你说,你母亲生病了,这可不能耽搁,走,快带我去看看她。”
严南霖心想,带着温暖回去倒也不错,母亲要是知道了父亲的消息,心里一高兴,说不定病情能好转些呢,便点了点头,带着温暖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了供销社。
温暖一看到供销社,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严南霖连忙跟上,嘴里不停地说着:“真不用买东西,太客气了。”
温暖一边挑选着商品,一边笑着回应:“那哪行啊,哪有空着手上门看望病人的道理,这是基本的礼数。”
说着,她精心挑选了麦乳精、糕点,又挑了些新鲜的苹果和香蕉,付完钱和票后,和严南霖继续赶路。
终于到了严南霖的家,推开门,屋内的陈设十分简陋。
只见一位瘦弱不堪的妇人正躺在床上,她的脸色白皙得近乎病态,身形娇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病气,连起床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
听到有人进来,她只能虚弱地睁开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严南霖告诉母亲,温暖带来了父亲严之成的消息时,妇人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有泪光在眼眶里闪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可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突然一软,竟直接晕了过去。
温暖和严南霖顿时慌了神,两人手忙脚乱地将妇人抬起来,一路小跑着送往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温暖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着:“快,再快点!”
严南霖也是满脸焦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心里默默祈祷着母亲千万不要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