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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林森想起夏清妍头顶鲜血，在路灯下背影显得如此清冷孤寂的画面时，那一刻，他的心忍不住一阵刺痛。
他知道自己亏欠她太多，根本无法偿还。
文老爷子怒视着他。
“要是想道歉，我还能这么生气吗？这一道歉，不就坐实了我们污蔑她的事嘛！我们的股票和公司声誉就全毁了！”
文妍希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们为什么要道歉？私下和他们解决就行。没必要拿家族声誉冒险。她就算是夏腾飞的女儿又怎样？她就高人一等了？我们又没逼她嫁进我们家，也没逼她离婚，凭什么要我们自降身份？”
要是他们道歉，文妍希在圈子里的名声就会沦为笑柄！
她将无法继续在圈子里混，肯定会被所有人嘲笑。
所以，他们不能道歉！
文林森冷冷的目光扫向文妍希，吓得她往后缩了缩。
他微微冷笑。
“妈，如果不想公开道歉，那我们就一起上门去赔礼道歉。”
“没门！” 林海燕跳出来反对。
当初，林海燕总是对夏清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去向夏清妍低头认错？
那简直就是打她的脸！
“够了！” 文老爷子气得满脸通红，看着文林森。
他知道这个孙子能力向来出众。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
文林森面色阴沉。
他们亏欠夏清妍，早就该道歉了。
文老爷子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那就由你安排吧！”
此时此刻，文老爷子只能相信孙子的判断。
“爷爷……” 文妍希很不情愿。
文林森冷冷地瞥了文妍希一眼，警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