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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阅读能力效果，凌序就能感觉到这个能力的强大。
胧月的真正效果在于，别人想象中的自己拥有什么样的实力。只要你能做到定向误导，就可以做到对手认为你有多强，那你就有多强。
而霍勇只是惯性思维地用来迷惑对手的感知，以求自己的攻击能够有效命中。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的契约灵本体是一杆长枪，没有多余的攻击手段。以及，他无法给对手带去恐惧，也就无法让对手想象他的强大。
但是凌序不同，凌序攻击手段多样，而且还有精神控制类能力，多种能力的配合下，可以让【胧月】发挥出最大力量，达到1+1＞2的效果。
可以说，【胧月】在凌序手上，强度能够直接从资质A跳阶到资质S的强度。
凌序离开后，决斗场外观众席上，夏怜陷入了沉思，这一次，她终于在凌序身上感受到了压力。
她能感受得到，凌序在只与一个契约灵融合的时候，灵能总量都低于霍勇和周灿奕。
但是凌序的战斗经验十分丰富，与契约灵的灵魂契合度也极高，起码是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
不然他不可能做到如此细腻地控制契约灵。
靠着这两点，凌序完全弥补了灵能总量上的差距。
而自己与星语的灵魂契合度也才刚到百分之六十。
更关键的是，凌序拥有一个可以无条件强化自身的灵能天赋，而且强度似乎很高。
可以瞬间增强自身实力数倍。
“主人，凌序的灵能天赋似乎和你的一样。”
“我看到了。”夏怜幽怨吐槽，“为什么该跟我说的时候你选择沉默，我已经知道的事你又会浪费时间重复一下呢。”
星语不语。
夏怜轻叹一口气，拿星语没有办法。
“走了星语，”她从座位上起身，“过两天就该应战我们的下一个对手，十杰第三席。”
既然第二席和第一席都不在学校，那就只能先从第三席开始了。
“是的，主人。”
……
凌序离开决斗场，右手被霍勇的长枪留下来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与水月融合。
融合不是干正事，而是复制零的【无为转变】给自己更新状态。
【无为转变】复制样本十分消耗灵能，储存数目也有上限，所以一般情况不会使用【无为转变】来治疗。
但是他身上除了伤，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索性干脆就连带衣服也‘治疗’一下，省点钱。
我真是勤俭持家的好男人。
等等，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凌序转身看向身后闷闷不乐的离火，看那愤懑的小表情就知道有多生气。
坏了，自己在决斗前特地吩咐过让水月刺激刺激她，打算在第二场决斗让离火上场刷暴怒值的。
一下子给搞忘记了。
霍勇和周灿奕应该还没走远，凌序又回到决斗场，正好看到还在因为伤口斯哈斯哈哀嚎的周灿奕。
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凌序一个箭步走上前，拉着周灿奕的手，祈求道：“我给你一万点数，再跟我打一场！”
“啊？”
周灿奕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才为了我这一万点数痛扁了我一顿，现在突然跑来说我一万点数，再打一场。你这不是故意在羞辱我吗？我不干！”
“一万五！”
“我……”
“两万！”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