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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陈安生冷淡道。
“爷，您只管开口，只要不折磨我，怎么都行！”
垢芒连忙说道。
陈安生也不废话，直接道：“我要你把所有的记忆，都传给我。”
陈安生不会搜魂法，而且就算有，估计对巫修这种神秘的法修，也没什么用。
至于主仆契约？
那需得对方心甘情愿为奴为仆才行，他现在只是因为折磨而恐惧，就算他口头答应，主仆契约也不会生效。
故而，陈安生只得要求他主动送上记忆。
“这……”
垢芒很清楚，这小子是想夺取自己的记忆，修炼巫术。
他稍微迟疑了一息时间，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啊！我给，不要折磨我，我马上交出记忆……”
待得疼痛再次减缓后，垢芒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立即引动魂力，将所有的记忆凝结，化作一个光团悬浮出来。
陈安生有法宝防御，仙魂也可凝结防御墙，倒是不怕他使诈。
将记忆光团全盘接收后，垢芒所有的记忆，渐渐在陈安生的脑海里化开。
“你娘的……原来你小子这么下流。”
读取那些纷繁复杂的记忆后，陈安生才知道垢芒这厮究竟是什么货色。
少女、少妇、寡妇……
这厮祸害的女人，简直数都数不过来。
最让陈安生觉得可耻的是，这货居然对他嫂子威逼利诱，下手多次。甚至还和南无仙王的妻子，偷偷摸摸做过不少下流事。
真是看不出来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像我陈某人，君子坦荡荡。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陈安生没有过多在意，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关于巫术的修炼方法。
“果真是博大精深，太神奇了。”
弄明白巫术之后，陈安生不由得感叹。
一句诅咒，就能悄无声息杀敌，简直太爽了。
“灵言诅咒，我现在开辟了法宫，不知道能不能修？还是得问问师父才行。”
陈安生暂时没有贸然去修炼。
此外，陈安生从垢芒的记忆里得知，在孽龙海范围内，还有一个四处游历，极其神秘的古巫组织存在。
比如垢芒的师父，就曾是古巫中的一员，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驱逐了，后来由于他见垢芒精神力强大，将他收为了弟子。
“巫与巫之间，有神秘的精神联系，我折磨这小子的事，他师父应该已经知道了。”
陈安生还发现了这一点。
不过他暂时也不在意，他那师父早已失踪多年，况且这平安城他也进不来，找不了自己麻烦。
至于记忆里其他的东西，实在太多太繁杂，陈安生准备慢慢消化，不急于一时。
“爷，我把所有的记忆都交给出来了，您大人大量……”
“仙！魂！剑！”
刺！
一柄黑色的魂力仙剑，从陈安生的额头上射出。
“啊，你……”
嘭！
垢芒的巫魂，被轰碎，当即烟消云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