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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咚!咚!咚!”
“庆家郎君,你可醒了吗?是我,快开门。”
门外传来了耶律玄急切的话音。也不知一大早急个什么,扰人清梦。
孙延召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此时只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他眯着眼侧过头,不经意间似乎瞧见床上躺着个人。
是人是鬼?
这一念头吓得他瞬间清醒,定睛看去,一头柔顺的长发铺在了炕上,目光向下,华菱钗横鬓乱,睡得正熟。侧身把被子搂在怀中,同时露出了大片冷白肌肤。许是长期习武的缘故,大腿修长有力,玲珑的曲线下没有一丝赘肉。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柳眉微微皱起,好似心事难平。
“这……唉呀!”他吓的从床上坐起,这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原来那一切并非做梦,而都是真的。梦中人就是华菱,真是喝酒误事。
“庆家郎君,你在吗?”门外又传来了耶律玄的话音,“我可要进来了。”
孙延召吓的冷汗直流,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华菱,这要是让耶律玄发现还得了,赶紧回道:“别……别,我在呢。”
门外的耶律玄笑道:“在就好,在就好,我还以为你也不见了,你可知华菱妹子去了哪里,这一早便没看到她。房里也没人应,门房那边也没看到她出去。”
“这样啊。”孙延召正想着该如何作答,这时床上的华菱或许是听到了有人叫她名字,猛地起身,与孙延召来了个大眼瞪小眼,两人身上皆赤条条未着片褛。
华菱睁大了眼睛,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张开嘴好像要惊叫,孙延召见状赶紧扑了上去,把华菱压在身下,手捂住华菱的嘴,低声道:“可别出声啊,人还在外头呢我的姐!”
华菱也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接着又是一阵摇头,伸手想要推开孙延召,却突然想起昨夜之事,顿觉得浑身发软,侧头不敢看他,一抹桃色从脖颈慢至了耳根,仿佛春雪初融时枝头的早樱。
而孙延召再次得以暖香怀玉,此时又能看的真切,自是与昨夜黑暗之中不同,浑身又觉一阵灼热。
华菱也察觉到了异样,好像碰到了烙铁般急忙躲开,一时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算了。她贝齿轻咬绛唇,泪珠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孙延召一怔,伸出手去轻轻地帮华菱抹去了泪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别恼,都是我的错,先过了眼前这关,我们一会再好好说行吗?”
华菱眼底秋水潋滟,终是将这一切化作了一声叹息,微微地点点头。
孙延召赶紧起身,用被子把华菱盖好,向门外的耶律玄喊话:“我也不知道啊。没看到华菱姐,出了什么事吗,怎这么急的?”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驿丞今早说说驿馆里招了贼,丢了东西。我看菱妹又不在房中,怕出事,这才来你这看看。”
“招了贼?可丢了什么?”
“我们倒是没有,是驿丞,也不是什么宝贝,就是每日喝的药酒给丢了,据说是用虎势和数十位难得的药材泡的,喝上一口,金枪不倒、坚如磐石什么的。”耶律玄说完还自顾自的笑了笑,毕竟他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药……药酒,”孙延召惊得一头冷汗,难道昨夜他俩喝的就是这玩意,整一坛子?难怪了,折腾一整晚还没有下去,他说道,“可能是驿馆里谁拿去喝了吧,外人谁偷这玩意。”
“谁说不是,酒窖我刚也去看过,里面少说也有上百坛子的酒,可巧不巧,别的都没拿,单单就拿了那一坛,显然是盯上好久了,依我看也不是外人,是身边人给偷了去,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这话听落在孙延召的耳中不免有些心虚,只觉是在点他,轻咳一声,“我这没事,我还想睡会,华菱姐许是出了驿馆吧,你去别的地方找找看吧……”
“那好,我先去了,你也早起,于曦的烧也退了,咱们今天还得赶路呢。”
“等等!耶律大哥,我觉得华菱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吧。让朱凝知道了不好,我看也是个容易打翻的醋坛子。”
一阵沉默,片刻后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待耶律玄离开,孙延召才长叹一口气,虽解决了一个麻烦,可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摆在面前。
“你把我的衣衫拿来。”华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华菱里里外外的衣衫东一件西一件,散落在炕头、地上。也不知是自己脱的还是怎的。
孙延召看向炕头那件绣着花最轻薄的兜兜,伸手刚要去拿,只听华菱羞道,“你……你别看,把椅子上的单衣拿来就好。”
孙延召只好起身,拿起单衣递了过去。华菱褪下被子,一只手接过单衣,另一只手臂横挡在胸前。可那略有些纤细的手臂却不能完全遮挡住全部,倒是便宜了孙延召。
真是“雪脯凝脂欺皓雪,青丝垂瀑掩冰绡”,面对如此美妙的景致,孙延召不由得看呆了。
“你别看了,好吗?”华菱眼中噙着泪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语气中带着恳求。就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对不起。”孙延召说着转过了头,可心中仍回想着方才所见。他片刻前还后悔自己酒后失德,可如今哪还有丁点的后悔,甚至还觉得自己走了大运。
甚至想起昨日还口口声声劝说华菱外表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是个躯壳而已,可此时却又喜欢的不得了。
但他不确定华菱是否与自己一般知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华菱穿好了衣衫,转身问道:“华菱姐,昨夜……你还记得否?”
华菱听罢脸色铁青,心道难道自己说不记得了,你就可以当做什么发生过,一走了之不成?难怪听过齐州庆家那些不好的风评。
她也想看看孙延召的品行,假装摇头道:“只记得咱俩喝酒,后面就都忘了。后面怎么了?”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