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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川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喜欢就好。”
萧芸芸一边喝汤一边说:“这个汤叫‘香菇鸡丝粥’,应该是你家厨师熬的吧?”
“不错。”林越川说,“但我妈妈的手艺没有厨师厉害。”
萧芸芸点点头,若有所思:“如果是伯母的手艺……我相信,她能熬出比厨师更美味的汤!”
林越川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不答反问:“芸芸,你是不是想到了别的东西?”
萧芸芸歪了歪脑袋:“我在想……伯母会煲汤,是不是代表她曾经学过厨艺?”
林越川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是一方面。但不是主要原因。”
“哦?”萧芸芸好奇地看着林越川,“那另一方面呢?”
“……”林越川欲言又止。
“你直接说吧!”萧芸芸眨眨眼睛,“我想知道答案!”
林越川终于决定坦白了,说:“芸芸,我爸妈的婚姻,并非完美。”
“……啊?”萧芸芸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盯着林越川,“你的意思是,伯父和伯母分开,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矛盾?”
“嗯。”林越川缓缓道,“我爸妈的关系,从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恶化。”
萧芸芸不懂,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恶化的?”
林越川摇摇头:“具体哪个阶段,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在我十四岁那年,我爸爸出车祸,腿部瘫痪了。他需要人照顾,同样需要人帮助。当时的我,正在国外念书。我妈妈独立惯了,根本不愿意伺候人。我爸爸只能把工作辞掉,专职负责照顾他。”
萧芸芸恍然大悟:“所以,你们一开始是很恩爱的夫妻!”
“嗯哼。”林越川挑眉道,“但我爸爸出车祸以后,我妈妈对我爸爸冷淡了许多,甚至开始躲避他。后来,我们闹翻了,各过各的日子。”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所以,现在伯母对我爸爸的印象还停留在五岁那年吗?”
“是。”林越川说,“我爸爸的车祸,其实是一场意外。”
萧芸芸微微蹙着眉头,似乎是在消化林越川的话。
“我不想骗你。”林越川继续道,“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萧芸芸沉默了半晌,才说,“我不怕!”
萧芸芸很坚强,即便是在她爸爸重新振作,重新追求幸福的时候,她也一直保持着乐观的状态。
她知道,只要她足够优秀,只要她有足够的耐性,她一定能感动她的父亲和母亲,让他们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