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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叔你接着说。”吴歧饶有兴味地,叫吴三省继续他的小课堂。
倒斗学前班,继续开课。
吴三省努力忽略侄子乱七八糟的话和想法,接着道:“侄子你看这两根伸出来的手指……啊呸。”
他都被侄子带跑偏了。
“你看这两个齿状豁口,指的地方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暗门应该在我们面前这堵墙上。”吴三省道。
“啊,把暗门开在这堵墙上?”吴歧歪歪头,“这是要去哪儿啊?”
“三叔我们不砸端墙吗?”吴歧转头看向墓道尽头的端墙,怎么看暗门都像是在那里啊……
吴三省道:“可不能砸那面墙啊,侄子。”
说着,他就站起身,拉着吴歧往端墙走,“你看这面墙,乍一看和我们之前遇到的,带矾酸的墙很像。可你仔细看,这墙砖的排列,和之前那面墙截然不同,有横有竖。”
“而且你看上面……”吴三省给吴歧指了指,砖墙上面莫约三分之一处,示意吴歧看,“这面墙没有墙梁,不管是往外抽砖,还是往里砸,只要少一块砖,整面墙就倒了,到时我们都会被埋进去。”
“嗯,明白了三叔。”
吴三省又带吴歧走回,他刚才发现齿牙砖的地方,对吴歧说:“侄子你再看这整条墓道。”
“这地面上的砖,看上去也和墙面一样平整。可你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其中有些石板,是由一大一小两块石板,拼接而成。”
“你看那些小一点的石板,它们所处的位置,连接在一起,像不像一幅北斗七星图?”
吴歧顺着吴三省指引,一点点去看那些石砖。果然如同三叔说的那样,砖连在一起,是一幅勺子状的七星图。
然后他就发现,那块他们看了半天的齿牙砖,就在“勺子”用来盛东西的“勺头”中央,而齿牙砖所指的方向,就是他们面前这面墙!
“厉害了三叔,你好棒!”吴歧一把抱住三叔,满眼都是小星星。
【真不愧是我三叔!】
吴三省对侄子毫不掩饰地崇拜非常受用,“小意思,侄子。这种机关,你三叔我,少说也得见过千八百个。”
吴歧:“……”
说您胖,您还喘上了?
您怎么不说自己把全国的墓都翻过一遍,就差没挖到国外去了?
您要是能从国外挖点宝贝回来,说不得还算为国争光了呢~~
吴歧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种话,就算他再怎么无脑吹三叔彩虹屁,硬接的话,是不是也多少有点儿昧良心了?
但他面上不显,随意附和道:“嗯嗯,三叔最帅,三叔最牛!那我们既然已经找到机关,就快走吧。”
说罢,他就看看脚下机关,“我是不是只要踩一下这块砖,暗门就会自己打开了?需要念咒语吗?”
【如意如意,顺我心意。芝麻开门!】
【巴啦啦能量,魔仙开门!】
【良辰吉日,适合开门!】
【妈咪妈咪哄,看我洪荒之力,开门十八掌!】
【阿拉霍洞开!】
【猪鼻子,柠檬雪糕,吉星高照……】
吴三省:“……”
这孩子的病,果然不能再拖了。瞧他好好的孩子,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吴三省深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屏蔽小侄子的胡言乱语和心声,道:“这机关恐怕得一直有东西压着。”
说罢他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十二旒,“十二,你到侧室里去找个陪葬品,压在这石砖上。”
十二领命而去,他人高腿长,“1米8”的大长腿,不一会儿就带着主人回来了。
肤色稍深的东南亚人,拿了一尊不算太大的青铜犀尊。
这是一只苏门答腊犀,整只犀尊十分精美,全身布满错金的云纹,金、银、铜三色,在犀牛身上交相辉映。
这是一只酒壶,犀牛尾巴就是它的提手。倒酒时,只要握住提手,利用杠杆原理,就能以犀牛蹄子为支点,撬动整只酒尊,把酒从犀牛嘴里倒出来。
犀牛背部有个小盖,是盛酒的开口,形状似一只背囊,驮在犀牛背上。
最主要的是,吴歧觉得这只犀牛的臀部,还怪丰满的嘞。
又挺又翘,非常圆润。
十二旒把犀尊,往那比了“耶”的青石板上一搁,那原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的石墙,果然在“咔咔咔”的机关响动声中,缓缓向上开启,将墙后只有一人宽的窄道,十分娇羞地展现在几人面前。
吴三省打头,叫吴歧紧紧跟在自己身后,打了一支手电,率先往那漆黑悠长的暗道走去。
临进门,吴三省又提醒吴歧道:“侄子,小心脚下。”
他指指暗门底下,正好和暗门相对的石砖,“这种暗门底下的石砖,千万不要踩。因为你不知道这块砖,是不是也有机关。”
“如果贸然踩上去,触动机关,很有可能当时就会被门压死。所以一定要注意,知道吗?”
吴歧虚心受教,“知道了,三叔。”
吴三省摸摸他的头,往暗门里走。
等吴歧和几个伙计,全都进了暗门里的通道,那青石板的门就像安了监控,“咔咔咔”关上了。
一行人被完全关在这黑黢黢,前路未知的空间里。
吴歧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暗门的机关,不是被他们用臀围丰满的青铜犀尊,给压上了吗?
难道是犀牛复活,自己跑了?
吴歧摇摇头,甩掉这不靠谱的想法。他宁肯相信是有人从外面,把那只犀尊拿走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却不好在这前路未知的时机,对三叔说,只好下意识贴近三叔,寻求安全感。
不过他也想好了,要是有什么事,他一定要先保护三叔。
“侄子,别怕。”吴三省看着突然关上的机关门,对吴歧道:“反正我们也要顺这条通道往前走,就算门不关上,我们也没别的路了,不是吗?”
“嗯。”吴歧点头,三叔说得有理。
【我相信三叔】
吴歧看到吴三省似乎扬了扬嘴角,又似乎没有。这昏幽闭的空间,叫一切可明辨的事,都变得模糊。
一行人没有再说话,只闷声往前走。逼仄的空间,只剩几人脚步声。
不知走了多久,吴歧终于看到前方透来一点光。
“三叔,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