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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您问一下。”
看着小红的表现，方阳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以往的小红看到方阳哪一次不是恭敬的叫自己方大哥呢，可就对方现在这个表现，这疏离感都快溢出来了啊！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转达。”
小红挂断了内部座机，看向方阳开口说道：“方大……方先生，王总说了你可以直接上去见他。”
“好。”
方阳点了点头，随后径直朝着公司内部的电梯走去，对于小红的古怪表现，他不能说有多意外，但心里不舒服还是肯定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公司是个集体，而他现在是个外人，人家也要吃饭，不知道上面对待方阳是个什么态度的情况下，她当然不会表现的有多热切。
电梯直达顶层，这里只有一间办公室，就是王海这个总经理的，这是他的地盘。
“咚咚咚。”
“进来。”
听见房门里面传来回应，方阳推门而入，一个大腹便便还有谢顶的中年男子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前者举手示意。
“来了？坐。”
“嗯。”
方阳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王海的对面坐下，左右看了看之后开口说道：“连杯茶都没有？”
“你也不看看你给公司惹了多大祸，还想喝茶？你也配？”
王海嘴角抽了抽，不过到还真的起身从桌子底下拿了盒茶叶出来，扔到了方阳的面前：“热水在哪你知道，自己动手泡。”
“行。”
方阳比了个“ok”的手势，拿着茶叶就走到了小隔间里面的热水机前泡了两杯茶端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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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止合同准备好了，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了吧。”
王海没有过问事情情况的意思，而是直接拿出了一份合同，放到了桌子上。
方阳见此也不意外，他也没有和王海解释的想法，毕竟双方都清楚，事态已经扩大到了这个地步，方阳身上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诬陷已经没意义了，双方已经不可能再合作下去了。
王海从怀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后吐出一股白雾，看向方阳道：“你算不上公司的初创人员，但你的过往功劳和元老相比也没什么区别，违约金我做主给你减了五百万。”
“老板大气。”
方阳拿起合同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口应付了一句，心情堪称古井无波，多五百万少五百万对他现在基本没什么差别，反正都是没钱给。
“合同没什么问题，不过有个事跟你说下。”
方阳把手中的合同放下，随后看向了面前的王海开口说道：“终止合同我可以签，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没有钱了，这违约金我一时半会拿不出来，能不能给我缓一缓？”
“缓一缓？”
王海对方阳的请求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皱了皱眉，沉吟了片刻王海才开口：“按道理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念在你给公司的发展提供了不少帮助，我可以做主给你延期半年偿还。”
“不过你也理解公司的难处，公司是一个集体，要考虑的是整体的利益，所以延期可以，但是要加百分之五的罚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