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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乔遇到他们做不到不呛声，遥控器按的飞快，电视频道也在不停切换：“公寓？是别人不住地还是新买的啊？别人住过的可别恶心我，听着就糟心。”
“姜惜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姜惜乔沉默，没再说话。
“这是公寓的钥匙，当时买的时候填的也是你的名字，地址莫西里。”乔烟从包里翻出钥匙，放到茶几上。
姜惜乔静默，少缓了会儿，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一个问题我真的好气很久，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电视上整放到一个年代剧，女主角怀孕生子，男主角正焦急的等在外面，随着一声啼哭，孩子出生，男主角抱着头痛哭。
乔烟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突然蜷缩，呼吸一滞。
姜承砚微不可察的蹙眉。
“我和你爸爸的事很复杂……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离婚的。”乔烟突然勾唇笑了一下，走到姜惜乔身边坐下，揽着姜惜乔：“而且哪有孩子盼着父母离婚的呀。”
姜惜乔回头看向乔烟，眼神平静如水，“让你们失望了，我就是那种盼着父母离婚的孩子。”
乔烟的笑容僵在脸上，姜承砚的脸上浮现怒意。
“公寓钥匙我收下了，但我不回去住，单纯不想让那俩个三得了便宜，这里以后你们也别来了。
既然你们不离婚，要继续你们这段不堪的感情，我阻止不了，那就互不打扰，你们别来烦我，我也不说你们，刚刚好。”
“乔乔，爸爸妈妈……”
“想体会女儿承欢膝下的感觉吗？不好意思啊，二十多年前你们决定这样做了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不过你们现在生不了，这辈子只能怀有遗憾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吧。”姜惜乔开门请到。
乔烟见姜惜乔打定主意，走到姜承砚身边低语：“先走吧，你明天也要出差，下次再聊吧。”
关上门，姜惜乔双腿发软，头也疼，石头压在胸口，压的人喘不过气。
“……药。”姜惜乔双手颤抖，打开药盒扣了几粒药，仰头一饮而尽。
缓了缓，胃里翻腾，姜惜乔自嘲道：“又喝多了。”
……
第二天一早，姜惜乔的头昏昏沉沉的，给领导发了短信，请假一天。
睡到十点多，姜惜乔起床，吸了吸鼻子。去客厅拿了药箱，量了体温，“38.4。”
摸了摸额头，姜惜乔翻了退烧药喝下，裹了条毯子瘫在沙发上躺尸。
“叮——”电话铃声响起，姜惜乔抓过手机，坐直身子，“喂，房东阿姨啊，您有什么事吗？”
“小姜啊，是这样的，我女儿突然回国，说是要结婚，你租的那套房子不是原来说给我女儿做婚房的吗？我想着收回来做婚房，”
“啊？您这有些突然啊，是最近就得搬吗？”姜惜乔扶额，头有些晕。
“对，最好是这个星期就能搬，这事是阿姨对不住你，你这样没住多长时间，房租和押金照退。”
“可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房，这样吧，您给我一个星期，我找好房子搬出去，您看行吗？”
“也行，但尽快啊，我这还要重新装修什么的，挺麻烦的。”
“好，我尽量。”
挂下电话，姜惜乔仰头靠在沙发上，“上哪找房子啊！”
眼神看向茶几上的公寓钥匙，抿了抿唇，给闻侃打了电话：“闻侃，帮我找个房子，离学校近点的。”
“咋了？你不是祖国房子了吗？”闻侃那边在开车，还能听见汽车鸣笛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