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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豪转过身，目光扫过一众小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戏看够了？看够了就带着你们的人滚蛋，不然，下场跟他一样。”
一群小喽啰哪见过这阵仗，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哪敢跟林子豪叫板？一个个脸色煞白，连连摆手。
“走！我们走，我们马上走！”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就滚！”
“对对对，我们就是拿钱办事，这就滚，这就滚！”
一群人争先恐后，屁滚尿流地往外逃，生怕跑慢了，成了下一个断胳膊断腿的。
马尾男子看着手下瞬间作鸟兽散，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指着那群逃窜的背影，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没义气的王八蛋！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刻跑得比兔子还快！都给老子回来！”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凌乱的脚步声和越来越远的背影。那些原本被卸了胳膊和腿的家伙，此刻也顾不上疼痛，强忍着剧痛，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逃离现场，速度竟然比平时还快了几分。
转眼间，宽敞的空间里只剩下马尾男子孤零零一个人，像个被遗弃的小丑。
刘大牛走到他面前，神情复杂。
“早说了，你不该来。”
马尾男子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刘大牛，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身体的疼痛而失败。
“老板待你不薄！把你当兄弟，你竟然……你竟然吃里扒外！你这是背叛！”马尾男子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刘大牛听着马尾男子的话，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闷得喘不过气。他缓缓摇头，声音沙哑：“我没有背叛老板，我也不打算背叛。”
马尾男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处，疼得龇牙咧嘴。他狠狠地盯着刘大牛：“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不听老板的？你他娘的倒是给我解释啊！”
刘大牛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因为，老板这次错了！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害我的兄弟！”
马尾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兄弟？你还真信这玩意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老板才是我们的一切！为了兄弟，你就敢不听老板的？你这就是忘恩负义！”
刘大牛沉默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没有反驳。他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马尾男子说得没错。
林子豪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插嘴：“大牛，要不要弄死他。”
刘大牛赶忙拦住他，连连摆手：“别，豪哥，别杀他！他……他当年和我一起磕过头，拜过把子。”
林子豪一听，顿时没了脾气，他挠了挠头，嘟囔道：“行吧，听你的。不过这事儿你回头得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马尾男子一眼，警告道：“这次算你运气好，捡回一条狗命。下次再让我碰见你，可就没这么便宜了！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非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说完，林子豪也不管马尾男子是什么反应，直接拉着刘大牛和赵跃离开了。
等回到了市区之后，几人立刻找了个诊所，为刘大牛处理了一下伤口，稍作休整，在病房之中。
林子豪便立刻问了起来。
“大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哪拨人？为什么会突然对你动手？而且这事儿似乎还牵扯到了我，对吧？”
刘大牛的脸上纠结万分，像吃了黄连一样苦。他叹了口气，低头，声音闷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