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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巴尔萨教授看起来更加年轻，长得更加像一个学生而已。
“赫尔曼，我说过，你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科学有很多未被发现的东西，在被证实之前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教授，这一点说不定你错了。”
“我确实认可你的钻研天赋，但是如果一项技术在几千年之后都没有实现，那么你觉得你会在这个时代实现吗？”
对上那双翠绿的瞳子，赫尔曼莫名其妙觉得十分眼熟，但是那若隐若现的虎牙，还有属于猎食者的锋芒毕露的气息都让他觉得背后发寒。
“教授为什么断定这项技术在几千年后也无法实现呢？”
“你未免太武断了。”
卢卡为什么知道几千年后也无法实现？很简单，因为哪怕是几千年以后，“她”的世界，关于永动机三番五次被重新提起，也没有任何突破性的进展。
在那个时代，他仍旧在研究永动机，但是他几乎已经看不到未来，越来越多的物理学科知识都告诉他，永动机几乎无法实现。
光是材料，就很难在蓝星上找到，完全没有摩擦的东西几乎不存在。
他的副产品开发了很多，但都不是他想要的。
眼前的赫尔曼... ...他不过是一个投资失败的人，在几十年以后注定的失败者。
但是他并不是卢卡关注的目标，因为这个人渣他不配。
“教授... ...”
“你也可以叫我卢卡斯。”卢卡转头看到了几乎已经比他高一头的年轻学者。
两人同样钻研永动机，只不过经过卢卡的劝导，阿尔瓦很显然的放弃了这项不可能完成的项目。
卢卡把一些电磁学的实验交给了阿尔瓦去完成，就像曾经他的老师如此交给他课业一样。
这些新奇而且思路特殊的课业几乎将阿尔瓦迷的神魂颠倒，或许相比于永动机这些，可以看得清楚未来端倪的新发明更容易被实现一些。
任何科技发展都是一步一步前进的，也许你现在弃之如履的一个小研究，会是未来一项重大研究的基石之一。
卢卡这么告诉阿尔瓦，于是这位真正的学者选择放下那些高深的课题，钻研了一些现在以他个人能力能够独立完成的课业。
不是没有学生眼红卢卡单独给阿尔瓦开小灶，他们并无功公学教授与公学学生之外的其他任何关系。
甚至阿尔瓦几次三番提出想成为卢卡的学生，全被他拒绝了。
卢卡：“... ...不，阿尔瓦，你不能成为我的学生。”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老师啊喂，更主要的是他现在一和老师单独共处一室，就浑身发寒。
是浸入骨髓的思念，那银白色的长发，还有那双永远温柔的湛蓝眼瞳... ...那是无数次的求而不得梦境之中惊鸿一瞥的人啊。
但是这里没有火光，也没有爆炸，年轻学者的小臂依旧光裸干净。
老师，老师... ...
如果你的一生没有我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