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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
拳头硬了。
喵的了，老娘这会起不来怪谁啊？
匆匆收拾好犯罪现场，林远跟范兵兵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包厢。
“咦？柳啱你怎么在这？”林远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对柳啱等在门口非常奇怪。
柳啱嘴角抽搐着扯起一丝笑容：“没什么，就是刚刚屋里好像有鬼在嚎。”
“子不语怪力乱神。”林远敲了下柳啱的头：“不要那么迷信，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怪啊的。”
柳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嗯。”林远满意的点点头，自家的小秘书还是挺懂事的：“前面带路，送我和范兵兵回去。”
柳啱乖乖转身带路，林远在后面跟着，就是不知道为啥柳啱嘴里一直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跟磨牙似的。
车上，坐在前排正在开车的柳啱，通过后车镜，看着后座上卿卿我我的狗男女，握住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自己凭啥遭这份罪啊！
“你是不是一会就得走了。”林远看着怀里的范兵兵。
“是呗，明天还有通告呢。”
“这么拼啊？”
“不拼怎么办？要不然你养我啊。”
“你没懂我的意思，年纪轻轻的，正是拼搏的时候，努力工作是对的。”林远坚决不搭茬。
倒不是养不起，问题是这要同意了，万一这货跑到自家星辰娱乐，然后以老板娘的身份自居，这不就完犊子了。
林远的征程是星辰大海，怎么可以为了一粒沙尘放弃整片海洋。
“那一会用不用叫司机送你去机场？”
范兵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旦稍微让林远负责，这家伙马上就开始转移话题。
“不需要，我有助理有司机！”
“嗷，那你路上小心啊。”
这一路上，车里的氛围都非常奇怪，只有林远非常开心，在心里琢磨一会先翻谁的牌子。
“喂，我就要走了，你就不挽留几句？”
“走就走呗，明天我也回BJ了，到时候再联系。”林远回道。
“我也不是不可以为了你在这多待一晚上，正好明天一块回去。”
“大可不必！该跑通告就跑，该接戏就接，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奋斗，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成何体统！”
告别范小胖同学，林远站在自己房间门前，陷入了纠结。
“喂，柳啱。”林远冲着小秘书招了招手。
直到柳啱迈着小碎步跑到眼前，林远才开口发问：“你说我今晚是先去左晓清那，还是张云艺那？”
柳啱一下子抬起了头，盯着林远。
咱俩很熟吗？
这种事你也问我？
要不是看在工资丰厚的份上，柳啱恨不得一巴掌过去，大吼一声，老娘不伺候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板，您这么威，大可以一挑二啊，她们就算加到一起，又哪是老板您的对手。”
“嗯。”林远深以为然，看来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自家秘书的深刻认同。
但什么左晓清，张云艺的，都不是林远的目标。
林远缓缓抬起小秘书的俏脸，将她壁咚在了门前。
自家秘书这么听话，不得奖励奖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