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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两声阴森的蛇鸣从森的背后传来，李白抬眼望去，只见两颗狰狞的蛇头从森的背后缓缓探出。
这两颗蛇头的颜色，与森现在的双臂一一对应，一颗墨绿，一颗土红。
它们的双眼闪烁着冰冷的竖瞳，口中吐出细长的信子，信子尖端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
再看森的面部，变化更是惊人。
他的双眼彻底变成了蛇类的模样，幽冷的竖瞳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阴暗角落。
眼角和额头处，也浮现出一片片颜色对应的细小鳞片。
“他这是......和鸣蛇融为一体了？”李白心中满是震惊，暗自思忖。
目光紧紧锁住眼前发生诡异变化的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下一刻，森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证实了李白心中的猜想：“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在这个境界，你是第一人。”
他直视李白，脸上的鳞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但转瞬又变得冰冷且充满杀意。
“不过，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哼，废话真多。”李白冷哼一声，提剑便要朝着森冲去。
可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软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他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
李白猛地反手将青莲剑的剑尖向下插去，借助这股支撑之力，勉强维持住单膝跪地的身体。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从李白口中传出，伴随着咳嗽，一滴滴黑血从他口中溢出，滴落在如镜的地面上，瞬间晕染开来，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我的灵气不只有木，还有毒。”
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他缓缓抬起左手，动作好似电影里的慢镜头，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
掌心朝上，刹那间，一团浓郁的墨绿色灵气在他掌心凭空浮现。
这团灵气如同火焰一般，不断跳动，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气息。
“从它出现的那一刻，里面的毒便已经扩散开来。”
森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针般刺向单膝跪地的李白，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与嘲讽，“不过你能拖到现在才毒发，也是有几分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