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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可以定制？
主播：可以的，服装、舞蹈类型、音乐等等都可以由您定，我把之前最高688的发给您看看？
林晴：好的。
许建城这时候也来了兴趣，明明是个稍有特色的跳舞主播，怎么刷了礼物，还有这么多隐藏内容？
他和林大秘一起看着电脑。
很快对面发来了几个视频文件。
林晴点开一个，顿时瞪大眼睛。
“老板，她搞SS！”
许建城：“咳，别急，先让我鉴定一下。”
视频一开头，就是主播在调整摄像头，只不过主播身上的装备，相当清凉！
看起来也是飞天舞服饰，只不过更像是壁画版的！
或者说，就是保守版的QQ内衣。
而随着视频继续，舞蹈开始，许建城和林大秘都沉默了。
主播也没漏什么，但是那神情、动作、声音，又像是什么都漏了！
许建城沉默一会，缓缓开口：“严格来说，她这只是擦，不算SS。”
林晴：?乛?乛?
这时候主播又发来消息：老板您的内容，尺度可以大一些。另外您实际上不需要刷礼物，直接给儿童救助基金组织打款，就可以定制的内容的。
林晴回复道：那你自己的收入呢？
主播：我自己的话，老板本来都是需要加群的，加群收费100，这个就是我的收入哈，入群之后需要什么，根据捐款金额，就有相对应等级的福利。
主播：您这次刷的礼物，我捐款之后会把捐款证明给您。
主播：您这个就不需要加群了，属于最高级VIP，后面有什么福利我都会直接发给您。
主播：观众催我了，我先直播了哈，您把定制要求发给我，回头拍摄好了我就发给您。
许建城和林晴震惊莫名。
两人都是阅历丰富，许老板两世为人，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林晴职业间谍，也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
但是今天这位，实在让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评价。
你说她谋私利吧，她自己也不贪，就算入群她自己收了100，人还去支教呢！
你说她大公无私吧，她似乎又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许建城和林晴看着直播画面中，主播又开始跳起了改编的飞天舞，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过来好一会，林晴问道：“老板，要定制什么内容？”
许建城：?乛?乛?
我自己的歌舞团，想看什么样的没有，还需要真的找别人定制？
“嘿嘿！”
林晴尴尬笑了笑，接着道，“老板，您说这个是不是一个绝好的营销事件？我觉得宣传的好，可能比我们今天的花的一百多万更有效果。”
“没错。”
许建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那我就再教一点。”
“咱们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就不要拿普通人的善举去营销。”
林晴心头一跳，细细品味这句话，仿佛有什么击中了自己内心。
原来老板认真起来，这么帅的吗？
明明之前还要寄书去嘲讽亿科集团的余明来着！
林大秘看向许老板的眼神，逐渐迷离。
许建城淡淡装了个逼，没过两秒又嘚瑟起来，他拍了拍林大秘，道：“调查一下，看看这个主播到底是不是真的支教，如果是真的，以后可以给她刷点礼物。”
“至于她支教的地方，还有别的贫困区学校，恒达出一份援建方案，当成一个长期慈善来做。”
“另外，恒达游戏那边，让他们自己做一份方案，搞一个打赏捐助困难儿童的活动——不用影响主播的收入，平台这边的分成捐助出去就行。”
林晴见老板说起正事，立刻认真起来。
全部记录完毕后，她问道：“老板，咱们公司的这些善举，需要宣传吗？”
“那还用问吗？”
许建城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向后靠了靠接着道，“做公司要么为名，要么为利！为名的最后还是为了利！”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难道默默的搞慈善？”
“在对公司利益有帮助的前提下，顺带着做点事情，惠而不费！”
林大秘：“那，咱们这算善举吗？”
许建城十分坦然，平静道：“那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