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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诚诚抬起头，眼神中透着疑惑，“大哥，什么是种马？”
“小孩子别瞎打听，”司南看了他一眼，警告道。
“以后在我身边要听话，知道不？我说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让你蹲下，你就不能站起来，能做到吗？”
马诚诚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能！”
“蹲下！”
听到司南的指令，马诚诚快速从椅子上窜下来，蹲到了地上。
“站起来，向左转，向右转，立正，稍息……”
看着马诚诚动作虽然不标准，但还算听话，司南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孺子可教，那从今天开始，周一到周五你去上文化课，周六周天你过来，我教给你雕刻技巧。”
一听还要上课，马诚诚瞬间就蔫了。
“还要上课？”
司南，“那当然，你知道我这里招的学徒都是什么人吗？人家都是雕刻专业的大学生，还有一些真正爱好雕刻的成年人。
我让你过来，看的都是你姐的面子，你要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让你走，明白吗？”
马诚诚嘴巴嘟的老高，“我最讨厌上文化课了，那老师讲课就跟念经似的，我都听不懂。”
“那也得去学，”司南态度坚定，“如果你连文化课都听不懂，那你怎么能听得懂客户想要的意境，满足不了客户的需求，你学一辈子又有什么意义？”
马诚诚似懂非懂，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他得听司南的话。
“可今天都迟到了，明天再去行吗？”
司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都已经上午十点了，就算去了学校，也该放学了！
“那你下午去吧，周六再让司机送你过来！”
马诚诚兴怏怏的垂着头，“哦！”
………
这段时间司南都要忙坏了。
白天，他要在顾唯烟的办公室里为客户赶制骨灰盒，闲下来以后，还要到另一个工作室里去面试学徒。
他的工作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来的，要考虑的方面有很多。
除了雕刻技巧，还要考验他们的绘画基础，脑子里是不是有创意。
如果只是单纯的只会一点雕刻，其他方面都不行，那这样的学徒他也不会收的。
因为“烟南工作室”在云城已经有了点儿名气，前来报名的人很多，但是到最后留下来的，也就十来个人！
“啊，累死我了！”
回到家，司南瘫在沙发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一连忙了将近半个月，他是真的有点累了，身心俱疲的累。
顾唯烟站在沙发后面，力度恰到好处的给他揉了揉肩膀。
“事业起步阶段都是这样的，等步入正轨就轻松多了！”
眼睛有些痒，司南拽着顾唯烟的手在眼睛上蹭了蹭。
“今天夏姨又打电话过来了，让我明天去她家吃饭，姐姐，你跟我一起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