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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已经改了口，再也不喊李猛为小李了，而是称呼为李科长。
“害，杨厂长，什么事您吩咐就成了，什么求不求的，外道了。”
“呵呵，是这么回事，等新机床研发出来后，咱们轧钢厂，是肯定留不下你这样的人才了，远了不说，首钢的肯定第一时间会找各大领导抢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李科长你能更进一步，我也替你高兴，就是轧钢厂从此少了你这么个人才，是轧钢厂的损失啊......”
李猛没搭话。
杨厂长继续道：“等这机床一问世，上面肯定会让你全国去推广这项新技术，这是有前例的，这个，全国推广的过程中，李科长你看能不能顺带手的，帮咱轧钢厂，招点人才回来......”
李猛一听就明白了，笑道：“杨厂长，您这是想让我全国到处的帮咱们厂挖点墙角回来？”
听李猛说的直白，杨厂长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是这意思......”
李猛的离开是注定的了，杨厂长心疼啊，但如果走了一尊大神，招回来几尊小神，那也是件美事不是？
哪怕多挖几个五级六级工回来呢，也总比没有强不是？
“杨厂长，不是我推辞啊。”李猛道：“这跨省的工作调动，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你也说了是人才，那人家厂子也舍不得轻易放人啊。”
跨省调动工作流程复杂，牵扯到原单位和接收单位，以及当地人事局批准，省人事局审批等等。
但说白了，最难的一环，是在人家原单位那里。
挖墙脚？谁乐意给你挖啊？
这时，李怀德开口了：“老弟，杨厂长又不是让你挖工程师回来，挖点高级工难度应该不大，他们厂领导要是不给你挖的话，那你这技术推广员，今儿病了，明儿头疼，稍微耽搁下进程，着急的是他们......当然了，这么干是有点不道德，而且招人恨，对啊，招人恨，老弟你这背后得挨多少骂啊...杨厂长，我看要不这事还是算了吧。”
李怀德这么说，就是在跟杨厂长表明，想让我李老弟帮你挖墙脚？那你不能干说不练啊。
不给点好处，凭啥帮你担这骂名？
杨厂长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当即表态道：“李科长，你也不用太为难，尽力而为就行，我回头再跟厂领导一起开个会，你每为厂里招一个人才，按照能力不同，给你下发不同的奖励金！”
闻言，李猛沉思了一阵。
他真不缺钱。
光一个消费双倍返利，就等于拥有了无限的金钱。
但自己毕竟是在轧钢厂发迹的，这儿怎么着也算半个‘娘家’。
既然离开已经成了注定，那么临走前最后帮轧钢厂一把，帮厂里招点人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最终，李猛一点头，算是把这事给应了下来。
......
【题外话：逻辑跟爽点，有时难免会冲突，这也是最令我头疼的事，我是真心不想让主角离开轧钢厂，因为一离开这个核心，很多地方写起来不方便，但又不得不这么干，因为我最讨厌那些，都成了xx级不可云的大官了，还住在四合院？都成了xx院院士了，还留在轧钢厂？可能么？现实么？虽然小说本来就不现实，但这种基础的逻辑，终归不能太离谱了，所以主角后面会离开轧钢厂的。】
【剧透：研发新机床不是目的，不是为了发明装逼，目的是全国推广技术，核心目的是为了‘招人才’，招谁呢？那肯定是其他剧里的同人角色了，这一趟，会把《人是铁饭是钢》里的几个角色带过来。】
【有了杨厂长的恳求，挖人过来就成了相对的‘合情合理’，成了相对‘师出有名’，会使这一行为，显得不那么生硬，这一趟会把厨子南易挖过来，跟混不吝傻柱形成个鲜明的对比，俩厨子互相不服气，会有许多有趣的内容可写。】
【会把梁拉娣梁寡妇和她的几个孩子弄过来，可不是为了收啊，是为了和白莲花秦淮茹，跟她的两个白眼狼孩子形成对比，同样是寡妇，彼此人品性格不同，同样是孩子，梁的孩子甩秦的几条街。】
【崔大可那是必须挖了，这也是套路之一，主角现在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不可能再跟众禽鸡毛算皮，禽兽也不可能更不敢惹主角，那样会人设崩塌，但没有冲突不成戏，没有冲突慢慢的就会成为流水账没了趣味，所以大可同志要接过重任了，且看李猛的小弟崔大可，是如何玩转四合院，调教众禽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