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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霞：“没起什么作用。主要还是婆婆在照顾她。”
萧让：“婆婆身体怎么样？”
廖霞：“七十多岁了，身体不好。”
萧让：“所以婆婆如果过世，可能就没人能照顾她了？”
廖霞：“是的。”
萧让：“对于生二胎的事，婆婆是什么态度？”
廖霞激动道：“就是这个婆婆给她男人洗脑，要他们生二胎的！我姐刚生完大女儿，还没出月子，她婆婆就催着她赶紧再要个二胎！后来她出事了，就好些年没提这事儿，最近她男人突然强势要求，我觉得就是婆婆的意思！”
萧让点点头：“了解。”
车子来到丰台某社区，在某栋自建房门前停下。
廖霞下车，上前拍门：“姐，我来了，开门！”
铁门从里头被打开。
开门的是廖云的婆婆，她讪笑地看着廖霞：“是廖霞啊。不是昨儿才来帮你姐姐洗过澡吗？今儿怎么又来了？”
廖霞：“有两位朋友来探望我姐，开门吧。”
老人狐疑地看一眼萧让和秦虹：“是什么朋友？”
“是我们家的朋友，想来看我姐姐，赶快把门打开！”
老人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萧让和秦虹随廖霞进屋，在一楼厨房隔壁房间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廖云。
廖云见有客人上门，习惯性要撑起身子，但双臂已是力量不足。
廖霞上前，把她扶起来，同时拉好后面的枕头让她靠着。
廖云看着萧让和秦虹，问：“二位是？”
萧让看一眼跟进来的老人，没开口。
廖云明白了，说：“妈，客人来了，您去煮点点心招呼客人。”
老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朝厨房走去。
廖霞立刻把前后两个门都锁上，拉了两把塑料椅子邀请萧让和秦虹坐。
廖云：“二位是？”
萧让：“我们是您妹妹请的律师。”
廖云诧异地看向廖霞：“请律师做什么呀？”
廖霞在床边坐了下来，小声说：“来给你办离婚呀！”
廖云激动：“我不离婚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离婚了？”
廖霞气道：“你不离婚，你难道留在她们家生二胎吗？你生二胎你会死的！”
廖云：“医生只是说有这个风险，没有说一定会死！”
廖霞急道：“你这是侥幸心理！”
见俩姐妹要吵起来的样子，萧让开口：“要不让我和廖云女士谈谈？”
廖霞气得转过身去，不想再看见廖云。
萧让凳子往前拉了一些，看着廖云：“廖女士，您是真心想要多生一个孩子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