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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一片，其他的你看上哪一种，都可以同我说。”
柳云青点点头，挨个从药园中看过去。
红玉果？碧晶果？龙爪果？
……
果苗的种类确实很多，每一种的树苗不多，但没有一样柳云青能明确认出来。
因为都是看着像，又不是那么像。
看出柳云青眼中迷茫，孟姝不忍心她犯难，忍不住笑道：
“让苗苗给你一样来一株吧，她这些东西你认不出也正常。”
柳云青也笑，不再为难自己，直接同苗苗道：
“我不爱酸，要果子甜些的，也不要香味太浓郁的，如果有可以酿酒的果子，也可以来一些。”
“嗯……不知苗执事这果苗怎么个算法？我想先大概买上五十株。”
“买？”先前态度客气的苗苗，听到柳云青这话，突然嗤笑一声道：
“我的东西不卖，不过是看在孟姝的面子上，送你的。”
说着，伸手对着不同的地方招了招，便有一株接一株的果苗飞来。
“给你。”
柳云青见对方不收钱，便没有伸手去接，面上有些为难的看向孟姝。
苗苗见状，突然来了脾气，随手将果苗放下，冷脸道：
“不要便算了，我这里招待不起这种贵客，请吧。”
柳云青皱眉，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比自己翻脸速度还快。
再说了，二人之间不熟，她拿了人家东西，提出付灵石不是人之常情？不给钱才有问题吧？
柳云青不解，孟姝却习以为常，一边捡起地上果苗递给柳云青，同她使了个眼色，一边笑着哄苗执事。
“哎呀，真如师妹第一次见你，她不好意思白要你东西罢了，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柳云青被苗苗的态度，弄得也有些火气，本来想直接走人，但看孟姝一脸恳求，想着都是为了自己，不好让对方难做，虽然面色不虞，还是伸手接过果苗。
想着大不了等离开之后，将灵石给孟姝，让她代为转交。
苗苗见柳云青接过了果苗，面上神色虽然冷淡，但总算肯开口说话。
“她是你带来的朋友，不过一点果苗，还要谈买卖一样。难道我是卖果苗的灵植夫吗？”
心中被苗苗突然摆脸色，搞得有些不爽快的柳云青，听到这话眼神中就动了一动。
原本她见苗执事这样，打算出了这地方，就直接离开去坊市。
如今见苗执事这样，柳云青好像有点明白过来，对方翻脸的缘由，不由得再次打量对方身周杂乱的气息。
再听到孟姝，带着几分渴盼的眼神，问她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时，柳云青心下就彻底明白过来。
柳云青看着孟姝，突然就笑了，但那笑容却并不让人觉得高兴。
孟姝更是被柳云青这突如其来的笑，给笑得心中忐忑。
“真如师妹笑什么？”
柳云青重新将果苗放到地上，面上笑容淡去，看向孟姝道：
“多谢孟道友为我费心，苗执事培育这些不易，我还是去坊市逛逛吧。”
柳云青说完，同二人一拱手，转身就要往灵田外走。
孟姝知道柳云青看出来了，瞪苗苗一眼，“哎呀”一声，快步朝柳云青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