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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你等等我。我前几天给轩轩买了一个遥控车，你带给他。”
秦父跟在秦瑞后面，向楼梯口走去。
秦母守着婴儿车，坐在院子里。
这时，一男一女走进大院。二人农村打扮，貌似夫妻。他们急匆匆地来到秦母身边。
“大婶，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姑娘？我闺女出来打工，两年没有消息了。”男人说着，递上一张照片给秦母辨认。
“麻烦大婶帮着看看，小区里有没有女孩儿租房子的？”站在一旁的女人带着哭腔。
秦母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着，回忆着小区内出入的年轻女性。
男人站在秦母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大婶，您一定帮我好好看看。孩子的奶奶现在病重，想临走之前见孙女一面。我们总不能让老人带着遗憾离开吧。”男人滔滔不绝地说着。
秦母绞尽脑汁，反复观看，最后摇头。
“小区里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女孩，租房子的都是夫妻。你们再去别的地方打听一下吧。”
“好的，大婶，给您添麻烦了。您这个孙子可真乖呀。”
女人说着，把婴儿车推到了秦母眼前。
秦母看着子豪，发现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乖，奶奶抱抱。”
一男一女迅速走出小区，一辆轿车开过来，带着他们快速离开。
一个小时后，几张照片摆在了汪奕东的办公桌上。有远景，有近景。秦瑞亲孩子的，秦母扶着婴儿车的，还有几张婴儿的近照。
“汪总，这是秦瑞孩子的照片。”
“老杨，你办事的效率和十几年前一样。”
“为汪总效力，必须雷厉风行。”
“汪总，你头发上怎么有牙膏，我给你弄一下。”
杨国军不由分说，拿出湿巾在汪奕东头上擦拭。
“老杨，你轻点，别把我发型弄乱了。牙膏怎么还弄到头发上了？”
杨国军一番操作后，为汪奕东理顺了头发。
“汪总，等你回去洗一下吧，弄得不太理想。我有事先去忙了。”
杨国军走出汪奕东的办公室。他开着车直奔滨海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亲子鉴定中心窗口前。杨国军交上了两个样本，汪奕东的四根头发，还有刚才的女人，从姚子豪嘴里提取的口腔拭子。
汪总对洛子卉的孩子念念不忘，自己也想要一个真相，亲子鉴定就是最好的办法。杨国军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汪奕东拿着照片，轩宝白白胖胖的，看来秦瑞父母照顾得非常周到。
轩宝像我吗？汪奕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复杂地摇摇头。
轩宝坐在婴儿车里，手里拿着玩具，他的眼神充满好奇，对着镜头有一些恐惧。
这是儿子汪浩不曾有过的表情。汪奕东心里悬了一年多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然而他并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