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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
“我们去宾馆监控室看一下。”
正当我们三人紧张不堪的时候，冯婉晴从外面走了过来。
我们三人绷住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你去了哪里？”
“我看天还早，就到了下面的活动了一下。”
“董事长，昨天晚上的事，您忘了吗？”
“我想他们不敢在大白天明目张胆地行凶吧？”
我们三人都摇了摇头。
到了上午十点钟，我们赶到了远大西部分公司。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压抑。
冯婉晴却镇定自若，她将带来的方案书摆在桌上，缓缓开口：“各位，你们提出的条件不合理，但是我们有更好的方案。按照这个方案执行，不仅你们现在得到的利润会远超预期，而且后续还有更多的合作空间。这个方案比较详细，我一时半会也介绍不清楚，你们回去看后研究，我可以等你们的消息。”
对方公司的总经理接过方案书，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起身客气地和冯婉晴握手说：“董事长在百忙中亲自来到我们这里，足见你对我们合作的诚意，我们回去后研究，尽快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来人走了后，焦翔龙领着我们参观了远大西部分公司。焦翔龙一边走，一边介绍西部公司的发展情况。冯婉晴认真地倾听着，有时还点头表示赞同。
一个女流之辈，一米六五的个头，被我们簇拥着，显示了其在职场的强大气场。
“焦总，你是哪年加入我们远大的？”
焦翔龙思考了一下，说：“有些年头了。”
“是谁派你过来主持这边工作的。”
又是一阵沉默后，焦翔龙说：“是老董事长。”
“是我哥把你安排过来的？”
“哦，好像是，时间久了，我都不记得了！”
回到了宾馆，冯婉晴把我叫到她的房间。
“这个焦翔龙处处阳奉阴违，并不诚实。”
“地方分公司都是这样，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没有利益他们能这么卖力的干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风险有总部承担，他们却借着集团的平台捞取利益，并不会为自己的失误而承担责任。只要不违法，集团没有很好的制裁机制，最坏也就是解除他们的任职。”
“那你想到很好的办法来改变这一现状吗？”
冯婉晴凝眸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然后，她站起来对我说：“你陪我下去走走。”
“我们叫上黄秋生吧！”
“他在身边不方便说话。”
“那我们到宾馆的后面花园遛一遛。”
我来到房间里，黄秋生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对他说：“黄大哥，我陪冯婉晴下去透透气。”
他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也准备一起下去。
“你不用去了，我们只是到后面的花园里逛逛。”
“你能保护董事长的安全吗？”
“我们就在下面花园，哪儿都不去。”
“我离你们远一点，不影响你们！”
说完，他穿上外套，戴上护手绷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