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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他们也是造孽，够活该的。”
“别说了别说了，李老二的媳妇可厉害着呢，一会别过来撕了你的嘴。”
“我才不怕她，她自己的男人一夜不回家去干什么她心里能不知道？反正我是看不上她家那种人。”
张淼身前背对着她的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说的话全都被张淼听到了。
琳琳笑眯眯的走上去跟前边那两个村妇搭话，东拉西扯的套她们的话。
村妇说的很隐晦，并且带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情，琳琳艰难的理解她们话里的意思。
终于知道了今天躺在地上的这四个人是去干什么了。
他们什么喝酒打牌都是借口，其实是去嫖娼了。
琳琳故作惊讶的问两个妇人：“村子里还有那种地方？我怎么没看到。”
妇人不屑的撇撇嘴：“哪有，他们那些人就是找个小闺女，强行跟人家发生关系，然后给她十块二十块的。”
琳琳还在继续套话，可惜这些张淼都不知道。
张淼早就在琳琳冲上去套话之前就挤进人堆里观察死者了。
死的四个人全部都是同样的死法。
下体扎满竹签，四肢扎了好几根细木棍，木棍从他们的四肢像穿肉一样从他们的胳膊里穿过去。
不用检查也知道，胳膊里的骨头肯定已经碎成渣了。
致命一击是从他们嘴中贯穿过去的一根两头削尖的木棍。
张淼看到木棍，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她原本觉得这个手段像是女鬼的，但是看到两头削尖的木棍，又觉得是人为。
因为木棍是女鬼使用的话，根本不需要两头削尖。
她用蛮力就完全可以从这几个男人嘴中贯穿过去，只有人类才会因为力气也达不到，木棍无法穿过把木棍削尖。
而且木棍的两端都十分尖锐，但是削的却非常粗糙，像是匆忙之间赶制出来的一样。
张淼上去摸了摸，上面甚至还有小的不够整齐的木刺
张淼再看尸斑形成的位置，断定尸体移动过，尸体不是一开始就在柳树下被杀死的。
回想一路走来，刚才也围着大柳树检查过了，也确实没有检查到有移动拖行的痕迹。
难道又是鬼与人类相合作的一起杀人案吗。
张淼不敢掉以轻心，继续检查，不想放过一丝线索，可惜检查不出别的东西来了。
四个死者的家属都在旁边哭天抢地，他们见到尸体的第一面肯定就是疯狂摇晃尸体。
就算尸体都被扎成刺猬了，他们也把希望寄于摇一摇尸体，尸体就能醒过来再跟他们说两句话。
现场有所破坏，张淼实在是查不出更多的东西，正准备问问几人的死亡顺序。
张淼尽力与他们的家属沟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问出来了顺序。
李行最先死，没有人叫他，他是自己想要出去打牌出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