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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事都没让他怎么太惊讶,只是听说自己那木头似的二姐姐,竟然把小厨房给砸了,让她差点把洗脸水给喝下去。一脸不可置信的说着:“谁?二姐姐?”
回话的侍书点点头,说实话,她也不敢信,二姑娘平日里什么样,她还不知道吗?,别说是砸厨房,就是厨房不给她饭,她也不敢说啊。哪里就这么厉害了。
侍书说着:“回姑娘的话,就是二姑娘做的,现在二姑娘还带着司棋在院外等着呢。”
探春听了之后,惊讶地说着:“没心眼的东西,怎么能让二姐姐在外面挣扎,还不快请起来。”
翠墨撩开帘子进来说道:“姑娘放心,二姑娘已经进来坐着了。正等着姑娘呢。”
探春点点头,催促着小丫头们快点,擦干了手之后,便出去了说着:“二姐姐来了,快坐快坐,这站着干什么呀?”
迎春摇摇头说着:“我不是来做客的,是来和妹妹请罪的,昨天气性上来了,妹妹管家,我没有给妹妹省心。”
探春扶住了迎春的手,笑着说:“我知道了那些个事儿,虽说我这现在管家的,不该说这话,但是我作为妹妹还是要说一句,姐姐做的好,做的明白,做的对极了,不过是个管事儿的婆子,哪里能压过姐姐去,咱们是做主子的,姐姐平日里那般短小怯懦,让妹妹的心里都疼得慌,如今妹妹倒是能够放心许多了。今儿个这事儿我管定了,管的也值了。二姐姐快回怨种歇着吧,这病刚好,别再让风给吹了。姐姐放心,这边的事儿妹妹全给你弄明白了。就算是老太太和太太回来,也断没有说着姐姐的理儿。”
迎春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拉过探春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三妹妹,我这儿啊,另外还有件重要的事得跟你说一说。不过,你可得先答应姐姐,千万别多心呀!姐姐我可不是因为昨天和那人闹了别扭,心里有气才来向你告密的!”说着,迎春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还对昨日的争执有些耿耿于怀。
接着,迎春继续道:“那婆子手里头竟然藏着茯苓霜这样的稀罕好物呢!也不晓得究竟是哪个给她的。咱们这园子里,地方又大,丫鬟婆子更是多得数都数不清,人多嘴杂的,难免会出些乱子。所以啊,妹妹你如今管着家,凡事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才行。万一不小心让那些心怀叵测的小人钻了空子,到时候损失点儿钱财倒是小事,要是因此丢了咱府里的脸面,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啦!”
探春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家里的这些个破事儿多,连王夫人屋里的玫瑰露之事还没有算计了。看来,这府中的麻烦事儿还真不少呢!只是他心里也明白,恐怕是跟自家的娘亲弟弟有关系,舍不得自己要在这里偷懒了。
送走了迎春之后,平儿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只见她面带微笑,轻声说道:“二姑娘如今也立起来了,咱们奶奶往日里花费的那些心思总算是没有白费呀!不过,眼下太太那边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探春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先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吃饭要紧。对了,平儿,你用过饭了没有?若是还饿着肚子,就在我这儿一起吃点儿吧。”说罢,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管家的活儿着实不易,才短短几日,就感觉自己仿佛苍老了许多。难怪那王熙凤平日里总是忙得脚不沾地,一刻不得闲呢。想到此处,探春不禁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感慨万分。
要知道,这府中自从老太太和太太相继离开后,原本还算规矩的众人便开始渐渐放纵起来,一个个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难以管束。而王熙凤原来怀着孩子,仍不辞辛劳地操持着家中大小事务,既要应对各种繁杂琐事,又要时刻提防有人暗中作祟、惹是生非。如此这般劳心劳力,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此时的厅上已经乱的不行,柳五儿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家里正严着,还在园子里闲逛,被人当成了贼。
原来这柳五儿见得了茯苓霜,便念着芳官给他玫瑰露的情分,要来给芳官一半,王夫人那里没的东西就是玫瑰露,柳五儿家里有宝玉那里的,自然是说不清了。
平日里和他母女不和的那些人巴不得一时撵他们出去,唯恐有变,大家便都早上来找平儿一面送东西,一面又奉承他办事简断。一面又讲述那柳婶子素日里有多少的不好。
所以平儿才到探春那里去躲清静,也是为了和他商量这些个事儿。见探春吃饭,便忙又找了袭人,问了柳家那里玫瑰露的来路。好歹是把玫瑰露给说清楚了。
那柳婶子已经得罪了迎春那里探春自然是不会留着他,只是这五儿小丫头倒是个好的,更何况还牵连着茯苓霜那边的事儿。
宝玉也知道了,便说道:“不如也说茯苓霜是我给的吧,左右都有了玫瑰露了。”
平儿摇头说道:“虽说是如此,但是他昨晚已经和别人说那是他舅舅给的,如今又说是你给的,况且太太那里的玫瑰露还没个算计呢,就这妈认了,谁又肯服呢。”
晴雯便说道:“还能有谁,是彩云偷了给环哥儿去了,就赖别人了?”
平儿摇着头说道:“我心里也知道这个事儿,只是现在玉钏儿急的哭,悄悄的问彩云应了也就罢了,大家也就都混着不问了,谁知道彩云那丫头不但不应下来,还在那里挤着玉钏,说是他偷了,两个人正在窝里横呢,吵了合府皆知,我们怎么当不知道啊。”
宝玉在一边说着:“要不然我就都应下来得了。”
袭人说:“这么点破事儿,哪能连累到你呢。”
平儿道:“其实这也是小事儿,只是从赵姨娘屋里起了赃也容易,我只怕伤着好人的体面,我刚从他屋里过来,昨晚上二姑娘又闹了一顿,这乱七八糟的事都赶到了一块儿,我可怜的是他,不肯为打老鼠伤了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