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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呢！”
顺着麒麟的视线，慕鸢芷看到九千岁正在给裴笛运功，有些担忧：“九千岁！”
和尚：“别担心，那家伙似乎并不坏。”
他用了似乎，并不坏，这样笼统的词语。
慕鸢芷还是担心，这九千岁真的不是要挟持小笛吗？！
麒麟：“可能吧，毕竟刚才要是没有九千岁，可能裴笛都要变肉饼了！都怪这秃驴，乱估了形势！”
和尚：“贫僧的错。”
“你们！”废墟中的婴虚天子整张脸都要扭曲了，“你们竟敢把朕的祭坛给毁了！”
他筹备了这么久的祭坛！
如此完美的祭坛！
婴虚天子愤恨地从地底下爬上来，他整个人都不复之前的贵气温和，就像一只阴暗的恶鬼，死死地盯着他们。
慕鸢芷还真没想到幕后的黑手竟然就是婴虚天子！
这一切都是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傀儡皇帝。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扮猪吃老虎？
那九千岁呢？是帮凶还是不知情？！
慕鸢芷心里有很多疑问。
“你为什么要抓我和裴笛？又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慕鸢芷质问道。
婴虚天子呵呵：“朕要练秘术，自然需要牺牲一些人，那些人作为我婴虚的子民，为天子献身有什么不对？唯有天子长命百岁，才能保天下太平不是吗？”
“又是一个神经。”麒麟呸了一声。
“别把自己的自私阴毒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慕鸢芷觉得恶心极了，“残害无辜，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就你也配为人君？”
“配不配是实力说了算！”
“说得好，你现在毫无实力。”慕鸢芷示意他去看看什么叫敌寡我众。
婴虚天子阴沉着脸扫视了他们一眼，他的祭坛没了！
“你们！朕定会叫你们付出代价！来人啊！”婴虚天子大喊。
然而没人来，侍卫宫人全都不在这座皇宫里似的。
“别喊了。”九千岁勾唇，“没人回来，他们都被臣遣走了。”
“姚藏！”婴虚天子恶狠狠地嚼着九千岁的名字：“你竟敢私自调动朕的人！”
“陛下息怒，臣负责监国辅政，天子德行有亏，臣难辞其咎，只好亡羊补牢了。”九千岁扶好裴笛。
此时的裴笛已经慢慢醒过来，他还在状况外，九千岁也不和他解释，导致他一醒来第一反应就是去责问九千岁：“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小笛，不是他，是婴虚的天子！”慕鸢芷喊道。
“什么？”裴笛云里雾里，他当然注意到婴虚天子的癫狂，但他下意识就认为九千岁也有份，是一伙的！
慕鸢芷：“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人搞的鬼！他刚才还要我们一起祭天！”
“那九千岁呢？！”
“本座刚刚才救了你。”九千岁道。
“……”裴笛似乎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噎住了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么看着九千岁。
“好了别废话了！你们拿命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