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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叼着香烟，笑眯眯地望着阿金，再次鼓起了掌。
我这好像已经是第三次鼓掌了。
阿金被我搞得更不好意思了。
“师傅……我怎么感觉……你今晚跟之前不一样了呢？”
阿金红着脸，说完就垂下了头。
我嗯了一声：“是……为师今晚上的确不一样了。而且我也用真面目来面对你……”
阿金明显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被我故意曲解。
可很快，阿金又问：“师傅……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突然又换了一张脸了呢？难道……”
“因为真正的八叔被我杀了，他的脸被我取了下来，做成了人皮面具……”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阿金的反应。
阿金的瞳孔逐渐放大，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啊……”
阿金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问道：“这么说……之前师傅在跟我们交谈的时候，都是顶着一张人皮面具？”
原本我想着阿金这样的反应有些夸张。
可是仔细一想想，还确实有那么一点惊悚。
我只是笑着看向阿金，并没有回应。
阿金苦笑道：“师傅……既然现在都用真面目来示人的话，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伪装成那样呢？”
“不不不，我可没用真面目示人……”
“什么意思？”阿金有些不解。
“我这个样子，只有你能看到……至少暂时来说，只有你能看到！”
我一脸严肃地望着阿金。
阿金依旧是有些不解。
我展颜一笑：“你是我的徒弟，你当然能看到我长什么样子……你师傅的真面目，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资格看到的……”
阿金先是一愣。
随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不管阿金信与不信，但男人有时候说话一定要好听。
“师傅……那……我能问问你……你的真实身份是……是狮鹫，还是……”
阿金试探性地问着，但又不敢大声问出来。
“以后你会知道……不过现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保密……至少在别人的面前，我还是那个八哥！在你父亲面前也是，在你大哥面前，同样如此……”我说。
阿金沉吟了一声：“难道师傅不担心……我会把这些事儿告诉父亲和大哥么？你不担心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么？”
我说：“我当然担心……但是我想了想，以你父亲和大哥的道行，要是真有什么事儿的话，肯定会写在脸上的，至少……逃不过我的眼睛！而且我又明令要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相信你不会做出傻事儿的！”
阿金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