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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他真相了，这两者玖宁都包含在内。
三生石虽然可以看到这世间所有人的生平，但是这也是有一定限制的，只要突破了上神修为，也就是金仙，金仙不入轮回，自然也不会被三生时所照。
更遑论现在玖宁已然是太乙金仙。
更别提她确实不是此世间人，清水零时想要看透她的生平，那首先就要突破这混沌海当中的巨擘时空管理局的信息保护屏障。
就连天道都做不到，更别提他一个还未成熟的三生石。
玖宁蹲下身，看着眼中明明灭灭的老头，“好了，别看了，再看你这块儿石头就要碎了！”
话音一落，清水灵石似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一样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缓了好一会儿，清水灵石重新睁开眼睛，眼中已然恢复以往的冷静，没有再想着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长叹一口气，正了正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玖宁施了一个礼，“小老儿这箱有礼了，刚刚冒犯，还望见谅！”
毕竟是活了数万年之久的存在，还知晓这世间的绝大多数的信息，又怎么可能真的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虽然他灵力确实低微，但也不是没有保命的手段。
就说他的本体 那块灵石，除了今天见到的这个什么都看不透的姑娘，他敢保证没谁能让他的本体受损分毫。
玖宁也站起身，看着一脸正色的清水灵石，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是谈话的样子，之前那副样子，给人的感觉可不是靠谱的表现。
清水灵石为之前贸然就探查玖宁的情况道了歉，他很清楚，刚刚自己那不自觉的探寻的意识差点就回不来了，这姑娘说的不错，再看，他就得碎了！
他不信知道这些的这个姑娘发现不了自己那下意识的举动，所以这个歉必须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一个法力低微的石妖，连这姑娘后面的九头妖都打不过，更遑论前面这个一看就更厉害的存在了。
况且这姑娘刚刚那一声也算是救了他的小命，所以歉要道，谢也要说。
“不知两位找小老儿何事？若是在小老儿力所能及范围内，小老儿必不推辞，就当姑娘此前救我的恩情。”
玖宁转身挥手变出一套桌椅，她坐下后，相柳也不客气的坐到了另一边，还饶有心情的给自己倒了一壶茶。
后面所谈之话和他关系不大，他也插不上什么话，但是他坐在这里就是一种威慑力。
他师傅那张脸好看是好看，但不如他凶残，为了防止这个狡诈很会伪装的老头骗他师傅，他还是在这儿好好坐着为好。
玖宁倒是不知道在相柳的眼中她竟然是这般好欺负的形象。
她伸手指了对面空着的座椅，“坐下谈。”
清水灵石也是没有在故作客气，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对面。
“你可知你的身份？你本体具体的身份？”
这一句话把清水灵石给问愣了，“我的本体不就是灵石吗？”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只是一块儿得了机缘的灵石，虽然不知为何能够看遍天下事，但他依旧认为自己只是一块不怎么普通的灵石。
玖宁叹了一口气，她在看到这块清水灵石的时候就知道这块清水灵石并不知晓自己的具体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