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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顾惟武眼界比起最开始得到万化道兵之时，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眼界影响最大的，无疑是玄山传承中包含的种种信息。那是一位十一阶道君残留的信息，关于那两恐怖至极的两界大战都有些许记载。
此时再看万化道兵，他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这很可能是另一方大界的最终兵器，集合了另一方大界的多数道器，融合数条大道于一体。
这才使得这万化道兵具备千变万化的功能，其中大道又带给变化后的道兵巨大增幅。
来自玄山传承中的记忆，则是佐证了他的猜测。
在那位玄山神君留下的信息里，他在两界大战中从来没有听过万化道兵这样理应大放光彩的存在。
并且在玄山神君的信息中，有着数百种十一阶的道器，每个都有着十分清晰的形制及功能描述。而这些道器，顾惟武一个也没有在系统中看到对应之物。
极有可能，那些道器在那一方大界寂灭的同时受到巨大压力，最终集合成了一团没有具体形貌的万化道兵。
他到现在也理解了，系统的很多东西因他的认知而改变。
他认知金手指的普遍是系统，因而他看那方寂灭的大界就是系统。
他认知可以随意变化的兵器是万化道兵，因而他看到的介绍就是贴合他理解的介绍。
他认为大界寂灭后道之聚合的种子是鸿蒙体，因而他得到了鸿蒙体这个名字。
道可道，非恒道。
名可名，非恒名！
每个人看道，都会根据自身阅历得到不同的感悟，因这些不同感悟说出不同的名字。
就像太阳、大日、恒星、金乌，它们是不同时代人们对太阳的不同称呼。而不管太阳被叫什么，其本质并没有变化。
“这就是道啊！”
顾惟武不禁感叹一声，将万化道兵变成的道网收起。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泛起的种种波澜归于平静。
此时，他突破八阶又完成了道网，也该出去看看了。
眼下东南战争大学的应该已经全部进入道网软件，现在真正的道网已经炼成，是时候将覆盖范围向外推广到十七所特级武道大学，乃至于整个东南大区了。
而此时。
算算时间，距他进入静室已经过去两天。
按照他的课程安排，他现在正有一节课要讲。
即便道网将要普及，他也是有必要讲课的。
亲自授课建立的因果更快更直接，也能近距离检查学生的修行进度。
眼下有着天道神通·坐山的作用，学生提升等同于他在提升，必须得监督激励。
顾惟武起身出门，有些期待的向大课教室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