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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他们等了这么久，怎么这水是淡蓝色的。
好在牧寒衣是看不见的，顾淮卿怕他要是知道了情绪波动会很大。
就和他说没有什么事，去睡一下觉就好了。
但这话只能骗得了一时，不可能一直把牧寒衣蒙鼓你的。
顾淮卿刚把牧寒衣弄床上就给他弄了点迷魂散，看着烟洛讲起下面的话。
“现在是什么个意思？会不会是你那个什么露不靠谱啊！”
“不会。”
烟洛也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盆里面的淡蓝色的水。
“没有中毒？但脸变成了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那他现在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顾淮卿说的时候语气有些焦急，这是他最担心的。
如果连牧寒衣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都不知道，那是生是死就更难说了。
“还有一种可能他碰见不干净的东西，中了邪术。”
烟洛虽然说出来了但还是觉得自己说的没理没据，不足以成立。
“不干净的东西。”
顾淮卿一边想目光就慢慢说挪到了那个前太子的头颅上，咽了咽唾沫，说的有那边一丢丢的结巴。
手没有指怕不敬，只是用眼睛往那边去瞟
“不会是哪个吧！”
“师姐来看我的时候，我非常的确定他好好的，然后就是看到那个东西之后一切就开始不正常了。”
“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也看了，我没事，师姐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顾淮卿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着呢，一点奇怪的状态都没有。
“也许是换脸。”
烟洛沉默了许久才得出了结论。
“牧寒衣脸上的纹路我越看越觉得眼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一种巫术，换皮术。”
“换皮术。”
顾淮卿重复了一遍，只是觉得很好又是她不知道的东西，又可以听故事了。
“有人为了好看，会换一副皮囊作为自己第二张，第三张甚至更多。”
……
“而受害者会无形之中被窃取皮囊后，他原本的脸上会起这样的一层纹路。”
“至于他为什么会瞎哑这件事还是要想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