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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波刚进单位，发现赵士英已在工作室内。
“江波，你来得正好。”
“几天后将有一批赴 ** 学习的干部回国，他们将来咱们所任职。”
“所里对此事相当重视，希望我们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除了采购清单上的内容，大家尽量找一些猪肉。”
江波愣了一下。
赴苏学习的干部？
据他所知，中苏关系正逐渐恶化， ** 专家预计在两个月后撤回。
显然，中方也有所预见，这些在国外培训的人员现在纷纷归来。
江波看了看清单。
别的东西倒是问题不大，比如粮食和鱼，他的空间都能供应。
然而猪肉确实比较棘手。
虽然他对自己的 ** 能力很有自信，但山里的猪并不一定会出现。
或许可以先去公社打听一下。
恰好，他也还没去访过那个地方。
江波和孙钊道别后，跨上他的自行车就出发了。
他在心里琢磨：到底要往哪个公社去呢？江波忽然想起，前几天听许大茂提起过，在门头沟再往北有一个名叫秦家沟的地方。
听说那村子相对富庶，路程也不算太远，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就能到。
江波决定试试运气，朝着秦家沟的方向骑去。
当他抵达村东边时，看到一排简朴的泥土房。
最东边的房子前，一个小男孩正蹲在门口捧着一碗粥慢慢吸溜着喝。
江波走下车来问道：“小朋友，这里是秦家沟吗？”
小孩专心地喝粥，碗里的粥被喝了个精光才答了一句：“是。”
接着他舔起了碗底。
这一舔却让江波眼前一亮——这个瓷碗难道真的是斗彩瓷器？
得益于江波刚刚激活的证物识别技能，在刑侦系统的辅助下，他迅速确认了一个信息：这很可能是明成化年间烧制的一只极为稀有的斗彩碗！
这瓷器虽然外表与普通饭碗无异，但若真是真品，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只是……
再有几年，这种宝物在“破四旧”
运动里，恐怕会很难保留下来了。
江波继续问孩子家里大人是否在家。
孩子警惕地盯住江波，并喊道：“姐、姐，快来呀！”
还大声惊叫说：“拍花子的来了！”
然后飞也似地跑进了屋。
屋子里随即冒出一名十二三岁的女孩，梳着两个麻花辫，紧紧拉着弟弟护在身后，并气势汹汹地说：“你这人干什么的？”
显然她误以为江波是一个坏人。
江波哭笑不得。
如果自己穿上制服，或许能避免这些误会。
他赶紧解释说：“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我对你们手里的这个瓷碗感兴趣，想问一下能不能买。”
小女孩看着弟弟手中普通的土碗百思不解：不就是个吃饭用的破碗，谁家没有？
事实上当时人们对文物的认知普遍有限。
据她说父母是因为图个好寓意从别处带来的——碗上面画着百子图，希望可以因此多添一位家庭成员。
弟弟已经不小了，所以这只碗现在显得不那么有用，加上它本身样式古老并不美观。
她想了想还是回答：“要是想要就给你吧，一块钱拿去好了。”
听到这里江波有些不敢置信——仅仅一块钱就想把斗彩碗带走？
不过既然如此，江波爽快地点了点头，“行吧，那我就买了。”
说完给了女孩递过来的钱，并顺利得到了这只珍贵的碗。
要是早知道价格会涨到一块五就好了！
“对了，你们家的长辈呢？”
江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