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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想了想，问道：“我想去哪里都行吗？”
苏言点点头：“没问题。你喜欢哪辆车，我就开哪辆，一切都听你的。”
姚雪撇撇嘴：“你这套哄哄普通女生还行，对我，毫无用处。我的车虽然不如你多，但是我也没差多少。”
苏言笑了：“想好去哪儿了吗？”
姚雪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你带我去那里吧！”
“哪里？”
……
蔡安安看着桌上的一排口红，惊讶地问：“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让我分辨哪个是真的？”
庹欣瑶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你先帮我分辨一下，我都看了一天了，完全分辨不出来。”
“你从哪里买的？如果是专柜，应该没问题。”
“不是我买的。”庹欣瑶说：“这些都是送给客户的礼品。但是张总不想花太多钱，就让我蹲在各大折扣群，看到大牌化妆品就买下来，拿回来判断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就大量进购。反正价格也不贵，才只有真品的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就这价钱还期待是正品？怎么可能！”蔡安安惊呼：“这不是骗人吗？”
“嘘！你小声点！”庹欣瑶赶忙阻止蔡安安：“你是要让大家都知道老板用假货欺骗客户吗？这可是只有高级员工才知道的秘密！”
所谓“高级员工”，应该只有她一个了。
蔡安安很是无奈：“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你不怕我说出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以为我是老板啊？”庹欣瑶骄傲地说。
“所以，这跟你把这件事告诉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是随便说说。”
“哦。”
蔡安安也没再多说，转头打开电脑，准备摸鱼。
庹欣瑶忍不住了，凑过来问她：“哎，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果然，她就知道庹欣瑶会这样。这件事张川只告诉她一个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但庹欣瑶这样的员工无疑是最好拿捏的。只要给她一种“全公司我只信任你”的感觉就可以了。
这个张川，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聪明还是不聪明，如果不聪明，那跟着周奕儒一起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也应该有所收获了，但若说他聪明，也确实不够，比如这次竟然动起了给客户送假货的心思，这样的公司，也没什么发展前景了。
但是，该给的情绪价值还是可以给的。
想到这里，蔡安安转过身，极其认真地对庹欣瑶说：“厉害，真的超级厉害！”
“是吧！”得到满足的庹欣瑶开心地摆弄着那几只A货：“这个是给李总的，这个是给钱总的，这个是给……”
就这么搞下去，这公司还不如让姚雪给收了去。
蔡安安决定帮帮张川。
她抽空跑到天台给公司客户部的张娟打电话。蔡安安叫她“张姐”，张娟是苏言身边的人，工作能力很强，主要处理各种跟客户有关的事情，年纪也比蔡安安大不了多少，蔡安安叫她“姐”纯属敬佩她的工作能力，对她表示尊重。
接到蔡安安的电话，张娟也有些惊讶，调侃道：“哟，稀客啊，大小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张姐，我有事找你。”蔡安安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
张娟知道蔡安安找她绝不是单纯叙旧，见她这么说，也严肃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苏总又闯什么祸了？”
“这倒不是。”蔡安安赶忙说：“你别紧张，跟我哥没关系。”
张娟松了口气：“那就好。说吧，什么事？”
只要不是苏言的事，那都不叫事。
“你帮我……”蔡安安小声说了几句话。
“简单，我这就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