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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她自由了。</P>
齐濯的变化，再次令她本已平静下来的心起了波澜。</P>
“没有成功……”</P>
直到上方传来罗莎·卡罗声音，她才反应过来。</P>
的确没有成功，这只是一种特性的自主激发而已，齐濯身上的气息依旧和普通人一样。</P>
超规格序列蛾火，其实一直都在齐濯的体内，仪式的过程就是让齐濯掌控蛾火，仪式失败，蛾火也不会离他而去，在他生命走到尽头之前，蛾火都会在他体内。</P>
晋升仪式成功，成为序列5。</P>
失败，只能做普通人。</P>
哪怕是普通人，蛾火特性已经在他身上，如果遇到危险，或者情绪过于激动，蛾火就会自主激发。</P>
刚刚显然就是这种情况。</P>
艾娜·埃文思盯着齐濯看了好大一会，齐濯对他的抵制是发自内心的，若不然，蛾火不会自主激发。</P>
她拳头紧握，紊乱的灵性使周围的空间出现扭曲。</P>
“好自为之。”冷冷的抛下一句，艾娜·埃文思化为一束绿光消失在天际。</P>
齐濯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是……我造成的？成功了吗……我晋级超凡了吗……”</P>
齐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也有超凡之力，对于艾娜·埃文思的消失，他毫不在意，哪怕在他的记忆中这是离开了他数十年的母亲。</P>
但是潜意识中，他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感觉这个母亲很陌生。</P>
罗莎·卡罗目送艾娜·埃文思离开，随后将目光转移到齐濯身上。</P>
艾娜·埃文思走了，没有带走齐濯……</P>
齐濯只感觉浑身异常的难受，空气中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围绕着他，这股压力越来越沉重，令他呼吸都变得困难。</P>
罗莎·卡罗起了杀心，不管是以前的仇怨，还是序列5超规格特性，无论是哪种，都足以让齐濯死无数次。</P>
“哼。”罗莎·卡罗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既然艾娜·埃文思已经放弃齐濯……</P>
“噗！”</P>
齐濯像是一只骤然膨胀的气球，在一瞬间炸成一团血雾。</P>
血雾的中心区域，一团虚无缥缈的火焰，缓缓的旋停，这就是超规格序列，蛾火。</P>
罗莎·卡罗对着蛾火轻轻的挥手，蛾火缓缓向她飘来。</P>
望着手上宛若普通火焰的超规格特性，罗莎·卡罗征征的出神。</P>
这曾是天使族的序列，是她曾经的序列，天使因为被狐夜两族联合背叛，所有的序列都被剥离，无法死亡的天使只能躲在坟墓里。</P>
好在，天使是神赐种族，不需要额外的特性也可以晋升，这也是天使还能崛起的最重要的因素。</P>
“老朋友……”罗莎·卡罗喃喃自语。</P>
“罗莎，谢谢你将我放了出来，作为感谢，请你……去死吧。”</P>
那里火苗突然口吐人言。</P>
罗莎·卡罗瞳孔微微一缩，昏黄的河水瞬间将她笼罩。</P>
同一时刻，蛾火火光大盛，顷刻间便点燃了忘川之水，炽热的火焰袭向罗莎·卡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