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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一向是个务实的人，他觉得聂书的点子有点不靠谱。
“怎么不行？”聂书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你想想，顾客赢了，
他们高兴；输了，他们下次还会再来试试运气。这叫‘赌徒心理’，懂不懂？”
聂远摇了摇头，心里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看了看店里稀稀拉拉的几个顾客，心里有些不安。
炸鸡店的生意最近一直不太好，聂书这个点子虽然听起来新鲜，但聂远总觉得风险太大。
“万一顾客输了，抱怨怎么办？”聂远忍不住问道。
“抱怨？”聂书嗤笑了一声，“抱怨就抱怨呗，反正他们下次还会再来。
再说了，咱们的炸鸡味道这么好，他们输了也不会真的生气。”
聂远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聂书。他知道聂书一向是个乐观的人，但这次他总觉得聂书的乐观有点过头了。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走了进来。
聂书一眼就认出了他——隔壁的张大爷。
张大爷是店里的常客，每次来都会点一份炸鸡套餐，然后坐在角落里慢慢吃。
“张大爷，今天来点啥？”聂书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张大爷看了看柜台上的菜单，犹豫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最贵的那个套餐：“来份这个吧。”
聂书眼睛一亮，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张大爷，咱们今天有个新活动，您要不要试试？”
张大爷愣了一下，看了看聂书手里的硬币：“啥活动？”
“投硬币游戏！”聂书兴奋地解释道，“您只要投出正面朝上，就能享受对折优惠！”
张大爷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个活动没什么兴趣：“算了，我还是按原价买吧。”
聂书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张大爷，您试试呗，万一赢了，能省不少钱呢！”
张大爷摇了摇头：“我这人运气一向不好，还是算了吧。”
聂书还想再劝，但聂远已经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勉强张大爷了。”
聂书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把硬币收了起来。张大爷付了钱，拿着炸鸡套餐走到角落里坐下，开始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聂书看着张大爷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原本以为这个活动能吸引更多的顾客，但没想到连张大爷都不愿意尝试。
“你看，我就说吧。”聂远低声说道，“这活动不适合咱们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