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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征想反驳，可话跟说不出来。
细想一下，叶南说的确实是对的。
所长不申请经费，他顶多传达一下意思就行了，没必要跟着着急。
可事实是，他现在是一室四科的实际控制人，下面的人都等着这笔经费呢，自然要找他这个老大。
而长老团那边也是如此，对方跟他合作，催款自然也是找他。
但偏偏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娄主任，你人家小飞，年纪轻轻就十分沉稳，你呀，一把年纪了，还不如一个小伙子。”
我尼玛！
你拿我跟谢小飞这小卡拉比？
还说我不如他？
你特么把我当什么了？
“娄主任，你如果没其他的事就出去吧，我还要忙呢！”叶南道。
赶我走？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催你了，谁着急的话，让他们自己来找你好了。”娄征冷哼了一声，扭头走出了办公室。
他打定主意，回去后就安排一些人过来闹事，到时候他要看看叶南怎么收场。
“叶所，您可把这老小子气的不轻。”谢小飞关上门后嘿嘿笑道。
“老方没少被他排挤抵制，算是给老方出口气吧！”叶南淡淡笑道。
谢小飞点了点头，随后道：“不过这姓娄的可不是善茬，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以前很多次，他都暗中鼓动人给方所找麻烦。”
“我不是老方！”叶南冷冷一笑。
他从山河印中把黑皮本子拿出来，交给谢小飞，“这里面有一些人的犯罪证据，你们跟自己掌握的结合一下，看能不能挖到更多的东西。”
谢小飞打开本子一看，立刻浮现震惊之色。
他们辛苦好多天，都没能真正意义上找到正主任或者正科长的证据，叶南一个人，比他们还要快。
而且这里面涉及的不单单那是后勤科科长黄立嵩一个，还有多个副主任副科长。
“叶所，您从哪弄的这是？”谢小飞很纳闷。
叶所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怎么比我们几个效率还要高？
“你还是多上心你们自己的进度吧！”叶南道。
“哈。”谢小飞尴尬笑道：“我们那也快了，只要把财务科徐盛明的暗账找到，肯定能牵扯出一大批。”
“尽快吧！何羿如果没事的话，你让他来一趟。”
“好的叶所。”
谢小飞离开没多久，何羿就来了。
搞证据的几人小团队里，何羿是最清闲的，他的特长在这样的情况下得不到展示。
跟何羿聊了一会儿，叶南就让他离开了。
一整天过去，叶南也没等到娄征的人搞事情。
这倒不是说娄征老实了，不打算用对付方宗阳的办法对付叶南。
是时间不对。
毕竟这还没到年底的最后一刻，没有正当理由闹事。
起码也要等到下个月一号才行。
三十一号，阳历年的最后一天，研究所发生了一件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