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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样。
蒋陶的嗓门向来不小，他与田警官的这番话，导致走在前面的那位校领导和其他同学齐刷刷扭头望了过来。
“陈三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名校领导着急的插口问道。
“我……”
陈三三一脸无措的惊慌模样，结巴着解释道：“其实……其实我就是跟蒋陶说着玩的。
没想到……石老师竟然真的矢口否认是他……”
其实，陈三三的确在张老师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了些端倪。
但当时他只是觉得不对劲，直到后来在操场上被年轻警员拦住的时候，他才彻底反应过来到底哪里不对了。
也从纸人小红的目光中确认了这一点。
但是，他发现的这些，却并不能跟这位田警官和校领导说。
因为，他发现，那位来教室喊他们的班主任石茂学，的确跟矢口否认来教室喊过他们的石茂学，的确并非一人。
更准确来说，来教室喊他们的石茂学——根本不是人。
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并理解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至少陈三三自己，在遇到老刀之前的十二年里，也从来都不相信什么鬼怪的传说，只是当成故事来听而已。
在他来了荔城，进了老刀白事店，接触了这些奇怪的事情之后，才逐渐接受。
即使陈三三，在亲眼所见，并亲身感受到这些鬼怪之事的时候，也有种世界观和以往的认知彻底崩塌的感觉。
更何况对方是警察和老师。
陈三三觉得，如果他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搞不好田警官和学校的老师会将他当成神经病人给抓起来。
连学都没得上。
田警官和那位校领导迅速交换了个眼色。
“哈哈哈，别害怕。”
田警官绕过蒋陶，走到陈三三身边，将手随意的搭在陈三三的肩膀上笑着道：
“看来陈三三同学的想象力和观察力要比很多人丰富和细致一些嘛。
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不过，这种会吓到同学的想象力以后不可以再随意说的哦。
会有同学当真的。
至于你们去搬张老师遗物的事，学校和我们警方也不会过多追究责任的。
我们也只不过去你们班看看，随便问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