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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程经理聊了不一会，楚恒他们点的酒菜便上来了。</P>
还是雷打不动的四个菜，先上来的是西红柿鸡蛋，蒜香茄子这两样家常的，紧接着是醋溜饹馇，饹馇这东西是北河山唐一种家常小吃，相传是慈禧那老娘们赐的名。</P>
由豆面做成，似饼形，切成块，熬菜吃、炸着吃或炒菜吃，是当地百姓逢年过节，婚丧喜庆，迎来送往的必备之物。</P>
在当地，甚至还有“不吃饹馇宴，不算到山堂”的说法。</P>
楚恒是头一次吃这个，味道酸甜，还不腻人，蛮不错的。</P>
第四道菜自然就是鹿肉了，名字叫五彩鹿肉丝，取青椒丝、冬笋丝、香菇丝、火腿丝、蛋皮丝爆炒，出锅时淋上熟鸡油。</P>
卖相上五彩滨纷，交相映衬，红、黄、绿、自、褐，鲜艳夺目，味道上甘、香、脆、嫩、滑兼具，尤其是里头的鹿肉，又鲜又嫩，哪怕是楚恒那只吃惯了傻柱做的菜的舌头，也没挑出半点毛病。</P>
“不错，不错，来来来，老爷子，多吃点！”</P>
楚恒吃了几口后，看独眼老头不怎么下筷子，还以为这是矜持上了，忙给他夹了几筷子菜，然后又拿来桌上的半瓶酒，要给对面俩人满上。</P>
“不能喝了！”</P>
姜卓林见状把手盖在杯口，心不在焉的说道：“等会儿我要带人去棚户区，先把那几个老家伙抓起来审审，喝多了误事。”</P>
“啪！”</P>
独眼老头闻言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了桌上，他慌忙拿起来，又苦笑着解释道：“哎，老了就是不中用，连筷子都拿不稳了。”</P>
“没办法，谁都有英雄迟暮的时候嘛。”楚恒笑着给他到了一杯酒，碰了一下干掉，抹抹嘴对姜卓林说道：“等会我跟您一块去吧，这见天干呆着，都快长毛了。”</P>
“成，那就领你活动活动去。”姜卓理解的笑了笑，他这几天也是闲的难受呢。</P>
独眼老头见此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就见他抬了抬自己的那条受伤的胳膊，笑道：“我就不跟你们去了，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再有昨天睡觉的时候碰到胳膊了，想休息休息。”</P>
楚恒闻言心头顿时一紧，赶忙问道：“哎呦，您怎么不小心点啊，现在怎么样？疼不疼？要不吃完饭我领您去医院瞧瞧吧。”</P>
“不用不用，就是磕碰了一下，不碍事。”看着他情真意切的样子，老头嘴里微微有些发苦，强笑着摆摆手，便站起身来：“那什么，你们先吃着，我去趟厕所。”</P>
“我跟您去。”楚恒怕他不方便，忙站起身。</P>
“我先谢谢您，不过您可快得了吧，我又不是两条胳膊都废了。”老头好笑着将他按了回去，便转头往出走。</P>
从饭店出来，独眼老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一名抱着个七八岁模样，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孩子坐在门口要饭的老者，便小跑着奔向斜对过的公共厕所，看样子好像是真的要憋不住了似的。</P>
少顷。</P>
等老头跑进了厕所后，那名瘦巴巴的老者才放下抱在怀里的孩子站起身，牵着不停的嘿嘿傻笑，还留着口水的孩子慢腾腾的往厕所走去。</P>
“这老头……”</P>
负责监视独眼老头的岑豪此时正躲在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他盯着要饭老者看了又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有问题，于是便跟身旁带来的小弟吩咐道：“伱跟过去看看，总感觉这老头有点问题，记得小心点。”</P>
“唉，放心吧。”</P>
小弟笑着点点头，便装作尿急的样子从胡同里闪身出来，也向着厕所跑去。</P>
过了不一会。</P>
要饭老者领着孩子走进厕所，独眼老头此时正在尿尿，滴滴答答的跟某些作者写的小说似的，一点点的往出挤着。</P>
不像楚某人，哗啦啦往出喷，痰盂都能给你冲个窟窿出来！</P>
那一老一少进来后，原本痴傻模样的孩子眼神突然变得灵动起来，而且一点也不像普通孩子那样清澈明亮，反而充斥着看透世俗的沧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