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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柯仙重重点头：“此仇不报，如何对得起弟子那两位如再生父母般的恩人。”
“哎......”
听了柯仙说了那么多，杨恒忍不住长叹一句：“天下之事怎为何逃不脱冤冤相报，你若是同那些帝王权贵做出那等杀人偿命之事，岂不是又如那些帝王权贵那般再造孽债。
只此一事，为师帮不了你。”
“可是。”柯仙还想再说两句。
“为师话还未说完。”杨恒伸手制止，继而解释：“你本不该选此一条路，可惜你却选了。
要知天下之事自古冤有债债有主，那些孽债之人必然在之后自偿恶果，就算今生未偿，他日后世之人也会得报。
你不知晓，当然会沦陷其中。
更何况，你这般年纪必然不能在短短数年内能以一人之力敌一国，就算能，那也是数十年后，最少也须得大宗师之境界。
那为师问你，你能保证在你修行有成后，那已然摇摇欲坠之国还在世上有名？”
“这...”柯仙听着沉默了，他以前也想过这一点可能性，但是他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外界的事态又来个大反转。
老师父很多话都说得太对了，更有时候柯仙觉得他比文爷还看得更远。
又听老师父说道：“既然不能，那你还有何难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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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柯仙突然一口咬定道。
“嗯？”杨恒诧异。
“弟子说有，还请师尊恕罪。”柯仙继续肯定。
杨恒没听懂，问道：“你说有什么？”
见此，柯仙这才进一步解释道：“恕弟子刻意隐瞒，除恩师以外，弟子从未向他人提及过，弟子的第一位恩师，也是弟子的那一位恩人将先秦兵法系数传授弟子。
弟子修行目的只为习得一身仙法傍身，继而再用数年时间发展势力，以兵道报恩。
先秦兵法乃上古圣人所创，弟子想，以先秦兵法之威能必然夺取一国，得以报恩。”
柯仙真的已经快着魔了，看得杨恒都摇头不已，柯仙看在眼里，正想提出疑问，而老师父又是一声长叹：“哎...你这个孩子。”
“你可曾想过，夺取一国之后打算？”
仅此一句便把柯仙给问到了，又听老师父继续讲道理。
“自古国与国交战必然伏尸百万，流民失所。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般机缘，还有贵人相助。
若是你能建国也好，若是你不能，那岂不是千古罪人？
仅此一人余孽造就天下人余孽，你真对得起天下人？”
老师父的道理讲不停：“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若是对得起，那也只是帝王之心一面蒙蔽罢了，这与我等修者之心难以对等。
倘若是对不起呢？
那只是徒增杀孽。
你，担得起此罪？”
不等柯仙回答，老师父已然先一步答道：“你，担不起。为师与你其余师兄师姐更担不起。”
又见老师父摇头说道：“为师，可不想造就出一个杀人狂魔。只此你这一个念头，为师便可以将你逐出山门。
现在，为师给你一个选择，放下或是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