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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不正式，一开始弗兰德等人都没在意。
前面部分他们其实没有听到，或者说听到了也没认真思考，只学到了后面部分。但这也足够了，没看兰斯今天就甩开了艾洛尔？
兰斯的J国和C国离得最近，玄术本来就没多大差距，学起来比罗曼还快速。
不过她终究是老了，精力不足。
罗曼呢，悟性很高，也很会请教，但夜霖手把手教学，她才取得如今的成果，自己可是听了一顿饭就融会贯通了。
所以，说到底：他最牛逼。
尼采听了弗兰德的话，嘴角抽出了一下，但还是微笑表示了感谢。
在询问弗兰德，确定把这段采访放出去没事以后，他目送弗兰德离开。
弹幕已经笑成一片。
【哈哈哈哈弗兰德这个表情，今年又有新的表情包了】
【他是怎么做到学了人家的技术还一脸“我最牛逼”的模样？】
【关键难道不是真香了吗？我记得之前弗兰德可是看不上夜霖的】
【真是难为尼采了，必须给他加工资】
【尼采努力不翻白眼的样子值得我们学习】
“各位啊，为了采访到这一段，我可是挺身而出了！上帝保佑，幸好弗兰德心情还不错。”
尼采说完，拍了拍达芙妮的肩膀。
他们是最后一批撤离的人。
“镜头再次给到各位玄术师，不过之前的情况大家也清楚，直播确实无法收录，实在是不好意思！”
尼采说的当然是吃饭时的夜霖小课堂。
估计她也知道节目组录不到，才会如此大胆地教授罗曼，不然全球直播拿去做成视频保存，其实也很伤的！
这边，夜霖和罗曼边走边聊，不过两人的对话已经做了处理。
听着“嗡嗡嗡”的声音，观众已经知道咋回事了。
只是没想到，最后罗曼的问题不是求教，而是问道：“你真的算不出来吗？”
“嗯？”
“就是……达芙妮三舅的二女儿的男朋友的爷爷，多少岁。”
罗曼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说错。
说完，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夜霖。
“我如果说……八十四岁，你信么？”
夜霖悄声回答。
罗曼的眼睛瞬间亮了，激动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算出来的！”
“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是对的呢？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是夜霖。”
罗曼的A国腔中，“夜霖”这两个字坚定又标准，充满崇拜和喜爱。
连夜霖自己都忍不住微微一笑：“谢谢。”
她真的很幸运，第一个这么相信自己的，是自己的师父，最后一个这么相信自己的，是自己的徒弟。
以后或许还会有很多人，但她永远不会忘记，师父、祁钰、袭暝、罗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