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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桂芳放了手里的针线,“小囡,咋回来了。”
李秀红眼睛往许思身上瞟,心惊这就是许家找回来的小囡,长得真是……
那身衣服也不便宜,早听说嫁给了闫家人,她其实早想上门打秋风,要不是后来又听说那姓闫的姑爷不好惹。
许思站在屋里,扫了她们一眼,“我问呢,谁家钱我们没还上,今天说清爽立刻就给你们。”
李秀红不吭声。
旁边几个忙说:“哪能啊,桂芳早就还给我们了。”
许思说:“哦,所以我们许家是很讲信用的,什么人爱背后瞎编排的最好少来往,指不定哪天就编排你们。”
几个婶子看看李秀红,一个个默默坐远了点。
李秀红面孔青青红红,“干啥哩,不就是来找向阳补课嘛,他堂弟也姓许,将来要是能考上大学还不是给许家挣名声。”
许思在椅子上坐下来,“一码归一码,二哥你不正好说最近要补课赚钱吗?”
那李秀红立马眉开眼笑,“是是是,咱许家的小囡还是懂事,反正向阳都补课多一个少一个……”
许思笑笑:“是啊,二哥补课,一个人头一节课一块钱,婶子打算先报几节课啊?”
“打劫哩,学校上一年课堂才八块钱,五个月上的足足的,你一节课要一块钱咋不去抢!!”李秀红耳朵要听掉下来,觉得许家人就是要坑她。
许思说:“一块钱还未必报的上呢,毕竟我二哥全市第二,想让他补课的人挤破头,婶子这点钞票不想掏赶紧走吧,别耽误我二哥时间。”
李秀红气得要命,大喊说:“你,你这小囡嘴巴不积德,你,我告诉你,谁稀罕啊,你们许家就是忘恩负义、没良心、白眼狼……”
后头的话卡在嗓子眼里,骂不出来。
因为门边进来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一张脸冷的结冰,看得李秀红打了个激灵。
闫峥刚去家里叫钟姨先给苗苗收拾衣服,耽误了点时间过来。
他蹙眉扫一眼,那眼神吓得李秀红默默坐回了椅子上。
“妈,今朝家里这么热闹?”
徐桂芳说:“没啥热闹的,八百年不来往的人我都叫不出名字。”
“不认识就跑家里来?那我让派出所的人过来做个登记,要今朝家里丢了啥全找她们去。”
“诶……诶我家里还有事,桂芳啊我先走了。”
“你说你,向阳啊我就是想给你说个亲啊,我表妹的闺女长的蛮好看……诶诶诶,走了走了,这就走。”
话没讲完,被闫峥盯着不敢说了,全跑光。
等人一走,徐桂芳‘呸’了声,“之前把我们当瘟神,现在还好意思上门打秋风。”
许思安慰说:“下趟再来,二哥把她们赶走就是。”
许向阳好笑,“你要没来我已经赶人了。”
“那二哥怪我咯~”许思假装委屈。
许向阳抬手想揉她头发,被闫峥瞪了眼。
得,不碰还不行。
徐桂芳说:“不讲她们了,你俩今朝怎么回来了?”
许思说:“接苗苗过去住,想她了,阿妈钟姨在这边你们一起吃饭吧。”
“行啊,”徐桂芳欣然答应。
钟姨那边很快收拾好,两人接上苗苗去了南平路。
许思是这么打算的,一来想苗苗了,二来她在那边婆婆就不会整天躲在屋里,肯定想跟小丫头玩。
她低声跟苗苗讲,“苗呀,到了那边你要多带姚奶奶晒太阳~种花~抓蝴蝶好不好?”
苗苗好些天没见着小婶婶,乖乖抱着她手,“嚎~苗苗带奶奶玩。”
“真乖,怎么这么乖呀~”
苗苗眨巴眨巴眼睛,“小婶婶,苗苗乖,你生小妹妹了也要苗苗。”
许思一下愣住,孩子永远比她想得更敏感和懂事。
她抱抱苗苗,说:“谁说小婶婶不要苗苗啊。”
“以前刘婶说的,”苗苗点着小脑袋,“她说小婶婶自己生小妹妹,就不要苗苗了。”
“胡说八道,生出来可是苗苗的妹妹,小婶婶不会照顾小宝宝,可要苗苗帮大忙。”
苗苗愣住,立刻挺起小胸膛说,“苗苗厉害,也陪妹妹玩。”
许思笑起来,亲亲她软乎乎的脸蛋,“对,苗苗最厉害了。”
她顿了顿说:“小婶婶特别特别爱苗苗,不管咱们家里以后会多了谁,小婶婶也爱苗苗。”
许思自小在福利院长大,一点也不希望苗苗会有不安全感。
那天住到南平路她就要带苗苗过去的,结果小丫头有些咳嗽,钟姨她们说先让孩子养好身子。
许思又忙着华新设备的事,就耽搁了。
但不会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她心头有些自责,把苗苗搂进怀里,“苗苗,来摸摸小妹妹。”
苗苗的小手被她拉着放在肚子上。
小丫头眼睛一下瞪圆,然后弯成月牙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惊喜道:
“小婶婶,像西瓜,妹妹像西瓜!!”
许思扶额,“嗯,像西瓜。”
……
有了苗苗在,姚荟确实不好整天待在屋里。
只是碰上陈德清也假装看不见,反正只要她不吭声,不信陈德清还敢再提。
就这么隔了两天,眼见陈德清不再说姚荟心头松快些。
她想陈德清性子那么沉稳,做事也得体周到,不会勉强人。
上趟那么一说,八成是脑子突然发热。
自己拒绝了他就不会再勉强。
只是不晓得为啥这么想,又多少有点空落落的。
苗苗夜里跟她睡,吃过晚饭,姚荟亲力亲为带小丫头去汰浴。
找了个大红的塑料盆,把孩子往里头一放。
这大热天,兑点温水在后院洗就成。
谁家小孩都这么过来。
苗苗坐在盆里扑腾得高兴 ,咯咯笑着,一口一个奶奶叫的姚荟心头愉快。
陈德清就在二楼看看,又往京城那边打去个电话。
第二天,家里来了个人。
穿着爽利的军绿色制服,约莫二十五六岁,齐肩短发面容干净利落。
姚荟和许思从舞蹈团一道回来。
回来时那姑娘坐在沙发上,给陈德清量血压。
陈德清闭目养神,那姑娘看到人立刻站起身,“姚阿姨是吗,这是小思吧?”
许思看她带着医药箱,心里晓得她是谁了。
“你是陈叔家的姐姐?”
那姑娘爽朗道:“是,我叫叶真,干爹说他身体不太舒服我就来检查一下。”
说着摇了摇头,“那天来沪的报告一通过他就启程了,不肯等我回家先做个检查,这下好了,血压高得能舒服才怪。”
叶真不客气地数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