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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然行事周密，刀长老可是很清楚的，否则方灿然也不可能在灵虚城卧底多年而不露马脚。</P>
这枚铁戒会不会是被盗用的？</P>
可能性极小。组织内的信物多种多样，只有把正确的信物送给正确的人，再加口令才能对得上。</P>
口令也有好多种。</P>
如果贺灵川此刻亮出的信物或者口令是错的，刀长老只会当场翻脸。</P>
他顺口一问：</P>
刀长老点点头，没错，方灿然的家传鸟就是一头色彩斑斓的大鹦鹉。</P>
贺灵川又问：</P>
灵虚城大乱，他们三人几乎是第一时间驾着蜗蟾逃离作桉现场。但方灿然才是后续一系列变故的策划者，贺灵川在荒野待了好几个月，不知其下落。</P>
灵虚城离这里可太远了，从东到西递个消息不容易。</P>
贺灵川点头，并不意外。</P>
以他对天神和妖帝的了解，受此奇耻大辱是一定要疯狂报复的。</P>
整个灵虚城都是风暴中心，方灿然继续待在那里，风险太大。</P>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P>
再说了，他组织人手搞破坏，看那阵仗参与者不少。若其中一二被擒，不会供出方灿然么？</P>
刀长老摆手：</P>
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贺灵川所说的四个字上。</P>
方灿然不仅信任这个少年，还让刀长老满足他的需求？</P>
若这几人一手开启了灵虚城和墟山的变故，贡献卓越，的确值得方灿然，值得组织这样看重。</P>
结合贺灵川是组织外人这一点来看，方灿然给出口令的意思，就是此人极有价值，而且与己方同一战线，刀长老一定要全力拉拢！</P>
组织不缺人，缺的是人才、奇才。</P>
所以，对方要人就给人，要钱就给钱，要方便就给足方便。</P>
所以刀长老沉吟片刻才问：</P>
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尊敬。</P>
贺灵川一笑：</P>
贺灵川收敛笑容，</P>
刀长老点了点头：</P>
贺灵川知道他也要仔细筹算，于是站起来告辞。</P>
刀长老抓了一把花生出来，递给鬼猿。</P>
小猴子很自然地双手接过来，啃得不亦乐乎。</P>
刀长老问董锐：</P>
董锐狠狠瞪了鬼猿一眼，后者心虚地低下头。</P>
来路上，鬼猿已经跟他沟通过了。</P>
于是嵘山弟子带几人去精舍歇息。</P>
精疲力尽时泡个热水浴，浑身上下都舒畅了，连日跋涉野地的劳顿一下子被赶跑。窗外不期而至的大雨只要不落在自己身上，就是潇潇落落的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