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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意识工厂刚拿到的‘人’只是一堆会喘气的肉体，他们没有任何意识，甚至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如。”
“经过肉体排查和大脑灰质和神经检查后，合格的产品就由负二层送到本层，我们在此开始进行意识移植。
第一阶段的意识移植都是一样的，就好像大家一起读小学，学习最基本的东西——比如人体行动能力，人类行为和思维，语言能力，以及社会认知和道德标准！”
部长们和酋长们非常感兴趣这个介绍，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阶段其实是有倾向性的，”汤姆插话道，“比如以后可能是作为战士的，一开始我们就在行动能力上有所加强......，而作为思考型的，如小队长一类的产品，我们又会在思维和语言能力上加强QT（quality of talent）值。”
“QT值是什么？”酋长问道。
“就是天赋品质值，其实就是天才值了！”汤姆大笑起来，拍拍自己的胖肚子。“没想到吧！天才其实都是由我们控制的！”
“这个阶段完成，我们的产品就具有了一个正常人的基本能力，比如行为举止，说话的能力，社会认知，道德规范等。”贝妮塔说道。
“同时，我们在第一阶段可以完成相当于6年小学教育水平的知识移植。这个是以前不能一次完成的。”
“当然，我所说的第一阶段一次完成并不是一会就做完，没有那回事。第一阶段是要一周时间的。采用的是弗洛伊德潜意识α波输入法传入大脑的。”贝妮塔解释道。
“我们早期的技术不够成熟，在意识传导和移植上出了很多问题，造成大量成品死亡或者发疯，不得不销毁！”贝妮塔不无遗憾的解释道。
“我们早期的试验产品你们能猜到用在哪吗？”贝妮塔问道。
客户们都摇摇头。
“用在土卫六！”贝妮塔眼神里出现敬仰的目光。
“就是用在那个着名的山洞智力测验上的！那时，正好是杜克议长秘密提议使用克隆人代替人类去探险那个山洞......叫什么来着？”贝妮塔一下想不起那个山洞叫什么，抬眼问汤姆。
“尼克斯山山洞！”汤姆回答。
“距离现在已经过了22年了，时间真是转瞬即逝！”汤姆感叹道。
“那时我才上7年级！”贝妮塔眼睛里充满了崇拜的神情。“当我父母讲给我听林永胜教授‘孤身授命，勇闯外星夺命洞’的故事时，我简直崇拜的不行了！”
“那时我就立志要当一名科学家！”贝妮塔双手合一，似乎又回到了13岁那梦一样的年纪。
“是啊！22年前！我也是个英俊的小伙呢！”汤姆大笑起来，拍了一下自己的大油肚。
“以前我们整个流水线出现的问题最多就是在填充意识这个环节上！这个真的太难了！”汤姆说道，“我一直以为这是上帝不允许我们复制灵魂！”
“有那么几年，我们甚至考虑放弃成人克隆。当时选择不多，要么克隆成婴儿，从头来，开始自然教育，看他们慢慢成长；还有更文明的方式，当然也更古老，就是直接将克隆胚胎放入母体里，自然分娩。哈哈，那已经不算人工克隆了，那个不讨论。”
“但是这样时间成本太高了，要看着他们慢慢长大，很多事都不可能进行了。”汤姆说道。
“所以，雨霖公司高层还是给了我们巨大的人力和物力的支持......比如8年前的优秀的贝妮塔团队！”汤姆眯着眼回忆着。
“汤米，你说错了，那时我只是一个博士生，还不是我的团队！那是我的导师组建的！”
“哈哈，不管嘛！反正都是一个团队！”
“走，不浪费大家时间，我们直接到三楼做最后的参观！”汤姆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