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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里，王月半拖着昏过去的吴小狗：“糙！天真厥过去了！！”
“糙！！赶紧的！扔上来。”王恺旋站在边缘，这里不是冰湖范围，比较稳固，“来，我能接住！！”
王月半感觉自己全身都快冻僵了，他拉着的吴小狗跟半具尸体没什么两样了：“c、、糙，w、我，没劲儿！！！”
感觉舌头都快冻僵了！！
这样还得躲避流弹袭击，王月半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灵活过，下一步估计能直接去跳芭蕾舞了！！
王恺旋看着援兵来了，他身边也没有趁手的家伙什，把手里的枪弹壳打空扔掉，然后直接跳进冰水里，一手一个，把这两只菜鸡拎了回来。
上了岸，抓紧取暖，身体失温太厉害了。
王月半有护体神膘，恢复还算迅速，两天后能从床上爬起来了，但是吴小狗高烧不退。
张海客得到消息后，虽然非常觊觎吴小狗的脑子，但是想到族长，他立刻止住了这个念头。
派了两个专家组去会诊。
格林德沃终于从实验室里钻出来，主动请缨，要亲自去一趟俄国。
张海客跟格林德沃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对他的性格不说了如指掌吧，但还是能猜到一些缘由的。
“预知梦？和吴小狗有关？”
格林德沃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手上习惯性的戴着一副白手套，他点头：“他必须在俄国觉醒，这是一次机会。”
无利不起早的格林德沃这么积极主动？
张海客嗯了一声：“你有什么诉求？”
格林德沃微微一笑：“我想预订他的大脑。”
张海客眼皮一跳，感觉这些预言家像是有什么bug一样，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么，关于张家的秘密，格林德沃到底知道多少？
张海客的杀心转瞬即逝。
张海客压根没有考虑，立刻拒绝：“我也想要研究呢，但是他是族长的，你没有资格。”
张海客也没把话说死了，毕竟他也对吴小狗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感兴趣，他给了折中的方案：“你还有其他诉求吗？吴小狗醒了，你可以亲自跟他谈。”
真要是把吴小狗忽悠住了，到时候就跟族长说是格林德沃的锅！！
这时候张启元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啊，谈什么？小狗狗不是没睡醒吗？？”
张海客和格林德沃瞬间就屏住呼吸，总感觉那些肮脏的想法和交易受到了十分严厉的拷问！！
张启元听完他们刚才的谈话：“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吴小狗大脑开发的比较好？？”
格林德沃似信非信的的点了点头：“也许，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就像是，同样类型的机甲，性能差不多，驾驶员才是操纵者。”张启元总觉得格林德沃研究搞多了，不说泯灭人性，就是研究思路被局限住了。
张启元看着格林德沃：“你应该研究的是，小狗狗怎么能把自己的大脑开发到这个程度，用的是什么办法？有没有普适性！！”
格林德沃不想放弃这个课题：“可是脑机……”
张启元笑着说：“不管怎么样，你得牢记一件事，那就是不管是脑机还是计算机，它们都是服务于人类，哪怕是机器人，它们也不会脱离人类这个范畴。”
格林德沃没有说话，他有些意外张启元能说出这番话，对张启元这种疯子来说，居然还有种族归属感？？
当然，格林德沃不知道，张启元所站的角度不同，这是他的神国，他还是希望他的信徒是人类，人类比较好沟通一点。
所以主体性必须确立！！
张海客对张启元的话接受良好，在他眼里，张启元虽然疯疯癫癫，但是有着超然的神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