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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天听了，缓缓摇头，神情中满是惋惜，叹息道：“也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
话音刚落，项云天便感觉到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他伸手掏出手机，发现是王恬打来的电话，手机之前已被他设置成了震动模式。
他立刻接听，问道：“喂，王恬，有什么事吗？”
“有！”王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肯定，“你们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项云天看了白梦妃一眼，然后说道：“基本查得差不多了，但目前还有一些疑点，还没弄清楚。”
“什么疑点？”王恬追问道。
项云天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还是过来一趟吧，顺便把报告拿走，咱们当面说。”
王恬在电话那头也犹豫了片刻，接着问道：“那尸体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你过来吧。”项云天肯定地回答。
王恬“哦”了一声，说：“那我马上过去。”
王恬来到停尸房后，刚一闻到里面的味道，就立刻抬起右手，轻轻捂住鼻子。从她的表情可以明显看出，她对这里的气味十分厌恶。
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走到项云天和白梦妃面前，向他们要了报告。
拿到报告后，王恬问道：“对了，你们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去掉身上的这股臭味吗？我刚才用肥皂和洗洁精洗了好几遍，可味道还是去不掉。”
白梦妃转头对项云天说：“去拿些香草来，让她擦擦身子，尸臭的味道应该就能去掉了。”
王恬连忙对白梦妃说：“谢谢你啊。”
见她态度真诚，白梦妃微笑着说：“不客气。”
到了晚上，三人在警局食堂吃晚饭时又聚在了一起。
王恬抓住这个机会，走到白梦妃和项云天的餐桌旁，说道：“你们写的那份报告，我已经仔仔细细地看过了。”
白梦妃问道：“哦？那你从里面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王恬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惋惜，说道：“暂时还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凶手的身份也还是没法确定。”
“那你能大致判断一下这件案子的性质吗？”白梦妃又问。
王恬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经过走访调查，我们了解到女死者叫彩儿，是从事特殊服务工作的。”
“哦？能查到这个信息，很不错啊。”项云天插嘴分析道，“这么看来，杀她的人有可能是她的客人。你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王恬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那么简单。彩儿平时生意挺好的，而且找她的基本都是老客户，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动机杀她呀。”
白梦妃吃了一口饭，说道：“这可不好说。人是复杂多变的，很多时候，行为的背后往往是难以捉摸的情绪在作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