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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铁证如山，歹徒低下头，苦笑着说道：“真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抓住了。”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白梦妃浅浅一笑，故意诈他，“指使你做这些事的人，已经把你出卖了。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做污点证人；第二，被他指证，面临多宗故意杀人罪的起诉。”
歹徒瞬间慌了神，用力挣扎着手铐，说道：“不！那些事不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承认，那个女人是我抓走并杀害的，但我是被他指使的！”
白梦妃立刻看向赵飞。
赵飞立刻明白了白梦妃的意思，意识到这起案子背后可能还有其他人。
于是，赵飞换了一套审讯策略，将歹徒的资料摊在桌面上，严肃地说道：“柳傅，你是一名外籍退役军人，却跑回来违法犯罪。就凭你之前的身份，再加上你所犯下的罪行，你应该清楚后果有多严重吧？”
“我知道，估计会被怀疑有很多阴谋。”柳傅无奈地摇摇头，“可我想说，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报恩。因为他曾经帮过我，所以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他帮过你什么？”白梦妃追问道。
柳傅立刻回答：“在我快要饿死的时候，是他让我有了温饱。”
“就这点事？”赵飞惊讶地问道。
柳傅默默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理解的。”
白梦妃连忙说道：“我能理解，不过你必须配合我们。只要你配合，我可以帮你向法官求情，争取从轻发落。”
柳傅听后，情绪有些激动，显然是心动了，“我也知道杀人是不对的，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想让我做替死鬼！”
为了圆之前的谎，白梦妃不能让柳傅描述出背后指使者的模样。否则，一旦谎言被揭穿，柳傅就不会再配合了。
她暗自思索片刻，说道：“我们之前已经抓到他了，可他把你供出来后就被批准保释了。现在我们找不到他的人，也联系不上他。所以，我们需要你带我们去找他。”
“去找他？”柳傅皱起眉头，“可我们平时都是在一个小公园见面的。”
“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白梦妃继续问道。
柳傅想了想，面露惭愧地说道：“他给我安排了一个住所，会不定期往邮柜里放钱和信函，信函上会写明要我做的事。”
“写？”白梦妃敏锐地抓住这个词，追问道。
如果是手写的信函，那就可以通过笔迹来佐证凶手的身份。
没想到柳傅立刻改口：“不对，我说错了，不是手写，是打印的。”
白梦妃不禁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住的地方在哪里？之前的那些信函还留着吗？”
“没有，他在信里吩咐过，让我把看过的东西都烧掉。因为他帮过我，我把他当作恩人，所以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柳傅说道。
白梦妃只好退而求其次，问道：“那关于他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你知道他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