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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于是让人将高脚凳和桌子本子都搬来给阮毓，让他现场描摹出周南乔头上的字。
“恶毒女配。”
“恶毒女配觉醒。”
“重生者。”
江昭眼睛一眯，看来，周南乔上一世就觉醒了。
所以后面的枪击案，是不是有她一份力？
周南乔这么恨她，会送她去死，正常。
那给她助力的势力，又是谁？想干什么？
江昭想明白，她将阮毓带出门，问他，“那些哥哥们头上也有字吧？有你认识的吗？或者你以前看到过的。”
之前阮毓刚来到A城的时候，就被人贩子绑过，后来他告诉过她，那人贩子头上有“人贩子”三个字。
这次的人说不定也有。
阮毓，“有哦。”
“炮灰。”
阮毓嘟嘟嘴，“我就认识这个啦。”
江昭：那就是没有人贩子这个词。
她将阮毓带过去看那些人，正好，当初丁生到的时候，将周南乔带来的所有打手都抓回来了，不愁找不到人。
那些打手，头上的字都是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炮灰，路人甲，npc……
不过，阮毓说，“有两个哥哥头上的字变了。”
江昭，“以前是什么字？”
“人家不认识哎。”阮毓羞愧。
江昭一拍脑袋：忘了眼前这个小孩还是个不识字的小文盲。
不过……
绑阮毓的时候，那两个头上有字，现在字却变了。
为什么？
江昭让人单独将那两人关起来严加审问，既然不清楚，那就打到他们吐露秘密。
*
过了一段时间。
丁生来电话，“昭姐，周南乔愿意招供，但她要见你，她说她只跟你一个人说实话。”
江昭冷笑，“行，那我亲自去会会她。”
进出门前，她给江北望打了个消息：‘有事要忙，勿扰。’
实在是这几天江北望天天都要打电话过来，不接不行，他会一直打。即使她不接，他也会发给保镖，再让保镖找她。
江昭被搞得很烦，只好每天腾出一点时间和他聊两句。
就当作打发时间吧。
江北望没回，可能还在做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