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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祉希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你的要求，985或QS前100的大学毕业，要求165以上，且身材苗条面容姣好，最好有舞蹈基础。燕总啊燕总，你是挑秘书啊，还是选妃呢？”
“那，那大不了要求低一点。155以上也行，但得会cos。”
陈祉希已经懒得讲话，拿出几份文件给了燕书：“这个月的公司支出汇总，需要你最终签字一下。”
目前公司的架构还是太简陋，除去财务专员对支出统计后，需要提交到财务主管地方，最后还需要经过燕书这个大老板的签字才行。
“太麻烦了，以后签字都到你这边就好，或者找个行政的来。每天找我签字也不是个事，我是导演啊，以后去拍戏了该怎么办。”
“放心吧，人我已经找好了，现在正在走离职手续，过两天就能把公司这个烂摊子接手了。”陈祉希拿走了签完字的文件。
“那就行，别忘了我的秘书啊。”燕书几乎是一目十行地刷过所有的剧本，然后复制粘贴模版的拒绝回复。
没办法，这些电影就连名字就是妥妥的烂片标准，XXX之XX，XXX2012。
甚至还有的邀请燕书去拍电视剧。
拜托，我现在是号称第二代的“鬼才导演”啊，能拍电影，干嘛去拍你的电视剧啊？
至于“鬼才导演”这名字，也是这两天媒体突然提起的，主要现在正好有一部《黄金大劫案》的电影还挂在上映名单当中。
燕书的经历，不难让人联想到这个叫“宁昊”的鬼才导演。
同样的默默无闻，同样的小制作电影以小博大，同样的喜剧片，同样的才华横溢。
不过，这个鬼才导演可不是什么太好的称号。
大多是方仲永之类的人物，小时了了的天才不一定能够保持状态，不过已经是个大导演的预备役了。
就连宁昊，那也是在拍完《疯狂的赛车》之后，才被圈内人彻底承认的才华。
陈祉希自顾自坐在了燕书办公室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准备听哪个？”
燕书眉头一皱，什么坏消息，这辈子没听过坏消息。
有了点兴趣的燕书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哦？坏消息？说说吧。”
陈祉希喝了口水，将杯子轻声放在茶几上：“我这边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最近会有一批网络水军准备对《西虹市首富》进行抹黑。”
她犹豫了一下：“还有包括对你的抹黑。”
“我？”燕书一副申留真指自己的表情包：“连我都不放过啊？有谁能查到吗？”
“目前确认的有寰亚和博纳，不过我怀疑还有新丽。”
燕书不是傻子，随手查了一下最近上映的电影，果然就查到了原因。
《桃姐》背后是博纳，《春娇与志明》背后是寰亚。
至于新丽，那就是凯哥联合新丽搞的《搜索》了。
这并不奇怪，同期电影本来就不错，影迷手中愿意花的票钱也就这么点，你多拿一点，当然是他们少拿一点了。
像《西虹市首富》这样的情况，院线又不是傻子，在电影刚上映两天之后就马上偷偷调整了排片。
一下子得罪了三个公司。
我倒要看看你们会黑我什么？
或者说，敢黑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