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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刚在桌边坐下，林心舟就猛地拍了下桌子，整个身体都凑上前。</P>
“你居然还会独立作曲？！”从早上开始就不情不愿的林大小姐此时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了，“这曲子是你什么时候写的？”</P>
叶空吓了一跳，回忆了片刻才说：“六七年前吧，大概十四岁的时候？”</P>
林心舟：……</P>
林心舟石化了：“难道你真的是个天才？”</P>
“啊。”叶空面不改色地喝了口水，“我从不否认这一点。”</P>
林心舟：……</P>
虽然还处于震撼中，但一点都不影响她想打人的冲动。</P>
好在服务员很快就来上菜了，暂且给了她一点调整心情的空间。</P>
“你能写出这样的曲子，还有这样的弹奏水平，光是靠着才华就足够出名和赚钱了，”林心舟匪夷所思道，“叶家为什么现在才把你接回来？甚至在这之前都一点没透露过你的存在？”</P>
她直言不讳道：“我看你比那个被叶家捧上天的叶宝珠优秀了一百倍——她在我们乐队都只是个凑数的，要不是叶家每年都给很多钱，我才不想收她当主钢琴手。”</P>
“……”叶空拿勺子的手一顿，她瞥了林心舟一眼，道，“都跟你说了我和叶宝珠是被抱错了，她根本就不是叶家的女儿，而我是刚刚才被认回来。”</P>
“什么？！”林心舟大惊失色，“那个八卦居然是真的？！”</P>
“……”</P>
“那难道不是你为了让叶宝珠丢脸而随便胡扯的吗？！”</P>
“……”叶空慢慢放下了勺子，转头问她，“现在玉洲都是怎么传我的？”</P>
“……额，”林心舟眼神飘忽，“大家都说，你是因为有精神病和躁郁症，才从小就被送到了疗养院，现在叶家把你接回来，是以为你的病已经好了，结果没想到又复发了……大家还说，你就是因为突发狂躁症，才把温莲推下水的。”</P>
叶空：……</P>
“噗——”曲雾忍无可忍地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精神病、躁郁症？哈哈哈哈哈，某种程度上来讲，倒也没说错呢……”</P>
叶空面无表情地把面包塞进曲雾嘴里，堵住了她猖狂的大笑。</P>
“挺好的。”叶空语气平淡，“这么下去，我以后说不定都可以正当杀人了。”</P>
“那，那还是不太好吧？”林心舟吓了一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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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餐吃完，曲雾一直把两人送到了另一条路的公交站。</P>
“晚上记得把第一话的内容发给我。”</P>
叶空对她的叮嘱充耳不闻，连声“再见”都没有说，在后排坐下后就开始低头玩游戏了。</P>
倒是窗外的曲雾还在对她疯狂挥手，还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帽子：“我以后都不会洗这顶帽子了！”</P>
叶空：……</P>
死变态。</P>
她咬牙切齿地别开视线，偏偏手机里的游戏也是某人做的。</P>
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关了手机，闭目养神起来。</P>
林心舟坐在她后面，看着那造型奇特的女人在窗外一直挥手到再也看不见人影，她心里难免有点触动。</P>
“感觉她真的很喜欢……不是，很重视你。”</P>
“当然了，我可是她的老板。”</P>
“不止是对老板吧。”林心舟道，“她办的那两份报纸真的很有名……这么说起来，他们报刊应该挣了不少钱了，在网上也有专门的论坛，流量也很不错。”</P>
她琢磨着，不解道：“为什么他们公司的实体会在这种地方？又破又小，员工也没几个。”</P>
“她个人喜好比较变态而已。”叶空不耐道，“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她，你们刚才不是交换了联系方式吗？”</P>
她抱着胳膊闭着眼：“现在你的主人要睡觉了，别吵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