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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羊羊的脚步一顿，背对着女王的脸上闪过一丝警觉。
喜羊羊疑惑地回头，但在女王威严的目光下，不得不跟着其他人退出大殿。
"；不知女王有何吩咐？"；笙羊羊保持着完美的行礼姿势，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明日女王从王座上缓步走下，冰凉的指尖抬起笙羊羊的下巴："；查到你和神女的关系了吗？"；
笙羊羊眼神清澈，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困惑："；没有。倒是听了不少神女的传说..."；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然后单膝跪地，"；但无论神女是谁，与属下什么关系，属下只效忠女王一人。"；
"；哦？"；明日女王的手指轻轻划过笙羊羊的脸颊，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
"；可我听说，今年的玉玲盛会上，神女显灵了呢。"；
笙羊羊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那是属下假扮的。"；
她抬起头，红瞳中跳动着危险的火光，
"；他们不是渴望神女吗？等发现给予希望的神女根本不存在...＂
她的笑容渐渐染上一丝残酷，"；那种绝望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明日女王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大殿中回荡，震得烛火摇曳："；笙羊羊，你真是...深得我心。"；
笙羊羊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乘机再次表态："；属下愿永远效忠女王。"；
"；知道我为何留你吗？"；明日女王绕到笙羊羊身后，冰冷的气息喷吐在她耳畔。
笙羊羊心跳加速，但声音依然平稳：
"；属下愚钝，请女王明示。"；
她其实心知肚明，必定与皓月有关，但此刻装傻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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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暗中监视皓月一行人的动向。"；
明日女王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而甜蜜，"；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监视？＂
笙羊羊这次真的愣住了，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为何要监视？若女王想要，属下现在就能把皓月带到您面前。"；
"；不。"；
明日女王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我要让那个自以为是的丫头，尝尽希望后再坠入绝望的滋味。"；
"；看着她徒劳挣扎，不是更有趣吗？"；她的手指在王座扶手上敲击，每一下都像敲在笙羊羊心上。
"；女王高明。"；笙羊羊深深行礼，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
待笙羊羊退出大殿后，侧殿的帘幕微微晃动。
钱珊无声地走出，跪伏在地，双手呈上一卷文书："；这是两位大人近日在锦官城的动向。"；
明日女王漫不经心地翻阅，突然轻笑出声："；他们倒是玩得开心。"；
她随手将文书扔在一旁，烛火映照下，文书上隐约可见"；喜羊羊"；、"；笙羊羊"；等字迹。
钱珊沉默地退下，身影融入阴影中。
明日女王独自坐在王座上，指尖把玩着一朵冰晶玫瑰，用力一捏，又看着它在掌心碎裂成无数锋利的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