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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这么想的，要么当断则断；要么就是后者。
毕竟对于感情的事情，她是有所考虑的，喜欢就直接说清楚，如果对方不喜欢，她也不纠缠，就这样。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吴娇直接开口问道。
被这么突然一问，陈言有些愣住了，说真的，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每一次他闲下来的时候，都在与他种植的这些秧苗为伍，好像现在的他很少与人打交道。
看着陷入思考的陈言，她的内心突然已经有了答案了。
她失望了！
因为爱一个人，对她的感觉是会脱口而出的，而不是要思考。
“算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的答案。”吴娇还没等陈言开口，她便已经率先开口了。
她在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是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在知道了答案之后，她还是会难过，毕竟爱过。
“感觉这个东西，我或许说不出，但是我想说的是，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只是...”
“只是什么？”
陈言换了口气，说道：“只是，我现在还是被‘惩罚’的人，缺少了如何去爱一个人的能力，也缺少了很多...我想，我这样的人，不配和别人在一起。”
“怎么会？”
“因为我不知道我的来历，我只知道，时间已经不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而且我每隔一千年都会被随机传送到一个陌生的时代。”陈言把自己的情况都说出来了。
吴娇认真听着陈言的话，她时不时点点头，一时之间，她的心又乱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言也对她讲了许多关于自己的一些情况，她也很认真的听着他讲。她与他对视着，她抚摸着他的脸颊，紧接着，两人靠着额头。
“那这样，或许我可以陪你一段时间。”吴娇说道。
是啊，他的一段时间或许就是普通人的一辈子了。
毕竟时间已经没办法在陈言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一年又一年。
转眼间，她已苍老，到暮年，就在即将离世的那一天，她握着陈言的手，看着他的样子，说道：“言哥，谢谢你，陪伴了我一辈子。”
陈言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什么波动，面对所有人的离去，他在这么多年的时间，已经看透了。
“我不在了，好好照顾自己！”
又过了几十年，他认识的人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他，站在郊区的小屋里，看着前方的田地。
自从爱人离世之后，他的这些时间都在种蔬菜。
后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时间回到现在，古晓燕听着他的故事，躺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