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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的？”
不破夜凉无力吐槽这位的随意，然后五条悟搓着手手激动。
“所以你打算告诉我，夏油杰的消息了？”
不破夜凉停下了脚步，五条悟狐疑的跟着停了下来，然后他听到这个女生说。
“他从咒术高专失踪开始，就和我保持联系，我们是合作关系。”
“靠。”
五条悟勾下了自己的墨镜，上下打量着不破夜凉，试图从她的身体上找到夏油杰的咒力残秽。
可惜没有，夏油杰最近并没有在这个女生身边使用咒术吗？
“他现在在哪？”
“合作取消，夏油杰消失了。”
“小夜夜，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不破夜凉的语气很平静，她望向五条悟带着低气压，让平时无法无天的五条悟，都有一瞬间被唬住了。
“夏油杰得到了山夜组的金钱援助，但是不知道用作了什么，似乎也有术师跟随他，这是我能知道的所有消息。”
不破夜凉说到这里，自己都笑了一下，他们看起来好像很亲密，但是到现在不破夜凉都不知道，夏油杰变态杀人狂的面目下，到底有什么样的一面。
“该你告诉我了。”
五条悟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露出了顽劣的笑容。
“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是关于普通人的言论吧。”
“靠？”
五条悟的反馈很好的印证了不破夜凉的猜想，她垂下眼眸。
“说吧。”
五条悟通过墨镜的缝隙去看不破夜凉的脸色，他敏锐的感受到这个女生的蜕变，也许她没有说谎，夏油杰离开了她的身边。
“杰说，要杀光普通人，创造一个只有术师的世界。”
杀光普通人？
哪怕是没有交集，善良无辜的普通人，他全部都要杀掉吗？
看到不破夜凉没有说话，五条悟耸了耸肩膀。
“随便听听啊，其实是不可能发生的——”
“杰他这段时间收服了不少强力的咒灵，你们应该称呼为特级。”
“哈？”
五条悟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聋了。
“你别说是小夜夜你的体质吸引的。”
“是，我以为他只是为了对抗咒术界。”
“小夜夜，你这是在助纣为虐噢。”
不破夜凉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她抬头望向无比平和的五月份天际，最适宜的享受温度，连鸟儿的叫声都是惬意的。
“未来普通人的灭绝是不是有我的功劳？”
“这个笑话好逊噢。”
五条悟哈哈大笑，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是大笑之后他的声音也平稳了下来。
“我不会让那一天出现。”
不破夜凉曾经以为，夏油杰只是要杀很多很多和他有过节的普通人。
而今天她在五条悟这里得到了答案。
夏油杰，要将所有普通人，从这个世界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