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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调查组也是累够呛。
下午轮到学生们，对于女同学，调查组都问了关于对程双的情感问题。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喜欢程老师吗？”
调查组考虑到学生的心理接受程度，问的问题都很委婉，但是杨云不吃这一套。
“额……差不多吧。”
女调查员被杨芸的问题噎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天啊，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们大人到底怎么想的，不会是恋爱脑吧，谁会喜欢一个天天让我们抄书的人啊。”
杨芸一言难尽，一脸无语地看着调查员。
调查员被她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其实他们这几天的调查基本上很清楚了。
有学生表白这件事是真的，但是这根本不关老师的事。
为了程序的准确性和真实性，他们还是需要进行接下来的调查。
杨芸的鄙视实在是太强烈，调查员没问多少就放她走了，下一个是裴尹欣。
“程老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帮了我很多！”
裴尹欣不知道该怎么跟程双说话，她不知道对面的人会不会相信，所以她很着急。
调查员知道这就是网上讨论度很高的那个女学生，看裴尹欣这个状态，调查员心下一沉。
两人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程老师帮了你这么多，你有没有……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
“你们是想问我喜不喜欢程老师吗？”
裴尹欣跟杨芸待久了，像个逐渐向杨芸靠齐。
调查员听到这似曾相识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也不是说程老师不好啊，我喜欢干净的男生。”裴尹欣有些尴尬的抠抠手，“程老师看起来有点不讲卫生，就是脏脏的，他以前连胡子都不剃，头发长得很长也不剪，还有那个衣服感觉已经穿了十年……”
裴尹欣越讲越眉头皱的越紧，注意到对面调查员的视线，声音慢慢变小。
“你们可不要告诉程老师，他会伤心的。”
最后裴尹欣还欲盖弥彰的说了一句，调查员都傻眼了。
其实她们女生早就私底下讨论过程老师了，刚开始她们确实觉得程老师长得好。
但是程老师又严厉又邋遢，她们小女生的心思早就死了。
最近一段时间程老师都没有那么邋遢了，她们还私底下讨论过是不是她们说程老师坏话被程老师知道了。
所以程老师才买新衣服剪头发剃胡子的，她们还担心了好久，后面发现程老师应该不知道她们说他小话，这才放心。
程澈要是知道这件事，他就知道当初他转变穿衣风格的决定有多么正确。
程双也不会知道，学生们都这么嫌弃他。
调查员按例还访问了程澈以前的学生，男生倒是都挺喜欢程双的，女生对程澈就是又爱又恨。
爱当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是对老师天然的尊敬。
因为她们都知道程澈区别对待，对女生尤为严厉，从来没有一个笑脸。
以前学校还流传过程澈风格，那就是！重男轻女。
程双对男生比对女生还要更加严，但是凡是在程双班里的学生都比别的班要全面。
而且女生的成绩基本上比男生要好上不少，长大后大家才清楚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